望着自己的心上人,益銘的心情不可能不激動,趁着酒意,益銘情意綿綿的看着徐佳萱,良久,才吞吞吐吐的說出了那句藏在自己心底已久的情話,「佳…佳萱…你今天…好美…能娶到你…是我益銘的福分,我…我一定會對你…好的……」
益銘的話還沒有說完,徐佳萱隔着紅蓋頭,伸出自己的纖纖玉指放在了益銘的嘴邊,讓他不要再繼續說下去,聲音款款,似水柔情,還帶着一絲的羞赧,「相公,我知道,天色不早了,相公今日也喝了不少酒,還是先辦正事吧,讓我照顧你休息吧。」徐佳萱嘴中說的正事,不是其他,而是這頭上的紅蓋頭未掀,這交杯酒未喝,自己就還沒有算是嫁入益家。
益銘轉身從桌子上拿來了玉杆,小心翼翼的將徐佳萱頭上的紅蓋頭一點一點的掀起,露出了徐佳萱美麗的容顏,此時益銘一眼望去,才發現今日的徐佳萱更加的美麗動人,這一眼望過去,,自己所有的醉意似乎都已經消散了,留下的只剩驚艷。
看到益銘久久不發一言,徐佳萱嬌羞的低下了頭,猶豫了一下之後,徐佳萱站起了來,攙扶着益銘來到了桌子旁坐了下來,桌子上擺着的是喝交杯酒所用的連心葫,是一個葫蘆從中劈開,中間有一根紅繩系在了一起,徐佳萱略倒薄酒,輕輕的端了起來,臉上羞紅的紅暈更甚,這一看去,更加的讓人心生漣漪,「相公,還有一杯酒,這杯酒可不能省了。」
「是…是…」這一刻,益銘的腦子似乎都已經不夠用了,木訥的端起酒,兩人相望無言,卻將滿腹的情話都化成了似水般溫柔的眼神,相敬如賓,這杯酒下肚,從此以後便是夫妻。
兩人同時想要將連心葫中的酒喝下,可是那紅繩只有那麼長,兩人一拉,卻是誰也不能喝到,相視一笑,益銘探出半個身子,這距離才剛好,將這杯酒飲下,益銘目光遲遲不肯離開徐佳萱的身上,這灼灼目光讓徐佳萱臉上的紅暈更甚,羞赧的回應着,「相公,夜深了,妾扶你早些休息吧。」
……
「咳咳…咳咳……」陽光很足,透過紙窗撒進了房間之內,床榻上的一道人影緩緩醒來,卻是先發出了一陣劇烈的咳嗽,聲音雖然不大,但是足以驚醒了一直守候在床邊的女子,美眸轉動,眼中閃過一抹的興奮。
軒轅翔感覺自己好像是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中的自己仿佛是置身於無邊無際的屍海之中,空氣中都是燥熱的氣息,壓抑的血腥味很濃很濃,讓軒轅翔聞之作嘔,在這個夢中,軒轅翔很渴很餓,可是他走了很長時間,也沒有找到可以解渴的東西,本能的軒轅翔從喉嚨里叫了出來,「水…要水……」
「水…你等等……」床榻邊上的藍若雪驚喜的從桌子上倒了一杯水,遞到了軒轅翔的面前,看到軒轅翔雖然嘴中能說出話來,但是偏偏眼睛一直都沒有睜開,藍若雪坐在床上,用手將軒轅翔的脖子抬起,想要順着軒轅翔的嘴角將水餵他喝下去,可是這麼試了好多次,水都是從軒轅翔的嘴角流了下來。
藍若雪看着這一幕,心中焦急,耳邊還響着軒轅翔那含糊不清的聲音,藍若雪猶豫了片刻,藍若雪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自己的嘴中含了一口水,嘴對嘴的將水渡進了軒轅翔的口中,一次…兩次…直到一碗水全都餵進了軒轅翔的口中,這是最後一口了,藍若雪的嘴剛剛觸碰到軒轅翔的嘴唇的時候,原本緊閉的雙眼似乎是感受到了什麼,再睜開的時候,看到如此近在咫尺的距離,軒轅翔竟然是瞪着一雙眼睛看着自己,霎時間,藍若雪羞紅了臉頰,飛快的推開了軒轅翔,轉過身去,不敢再去看軒轅翔一眼,可是為什麼藍若雪的心中為什麼是美滋滋的,甚至內心中還有些回味剛剛那旖旎的一幕。
「藍…藍師姐…你…多謝你……」彼此的沉默持續了很久,身後的軒轅翔終究還是開了口,剛剛自己的昏迷的時候,一開始感覺很渴,後來自己仿佛是找到了一處泉水,那裏面湧出的泉水很是甘甜,軟軟的,香香的,當自己努力睜開眼去看的時候,沒有想到,那原來竟然會是藍若雪的嘴唇,嘴角上面似乎還殘留着一絲香氣,淡淡的很是好聞,不自覺的,軒轅翔用手輕輕地抹了抹嘴角,望着藍若雪的後背,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心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沒…沒什麼,那…那什麼…軒轅翔你感覺…怎麼樣了?」聽到軒轅翔的聲音,藍若雪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