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唐冷」唐冷倒是和他的名字一樣,面色冷然,看不出一點的變化,看着性格也差不多是這樣冷。
「阿彌陀佛,唐施主。」法戒還是一如之前的謙恭,可是唐冷卻似乎不吃這一套,只是輕哼一聲,便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出了滿手的飛鏢,輕輕在臉前一划而過,便以一種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着法戒飛來。
危機之刻,法戒右腳踢起戒杖,便見一陣杖影在法戒的面前形成了,將那些飛鏢悉數打落在地;唐冷看見一擊不中,轉身又是一片暗器之影飛來,根本沒有給法戒任何喘息的時間,眼看着法戒被這暗器圍在中間,唐冷臉上露出一抹冷笑,飛身欺向法戒;再看着法戒被這突如其來的暗器弄得有些頭大,身上的僧衣也有了不少被劃破的地方。
「喝」只聽見法戒大喝一聲,戒杖重重的插在地上,從他身上散發出一股如同實質般的氣勢,將四周的暗器紛紛震落在了地上。
「佛法大乘,護體罡氣,這……」沈邪在看見法戒如此的時候,手上的摺扇因為太多震驚都掉在了地上,臉上錯愕的表情都寫滿了滿滿的吃驚;而身旁的軒轅翔也好不到哪裏去,這護體罡氣乃是佛法大乘之法,比起《易筋經》都絲毫不落下乘,這護體罡氣堪比金鐘罩,卻比金鐘罩更加可怕,這護體罡氣講究的是修習內力,等到內力十分強大的時候,才可以散發出這種如同實質一般的罡氣。
而那金鐘罩卻是苦練身體,將身體練的如同精鐵一般,卻是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凡是修煉金鐘罩之人都有一個命門;而這護體罡氣卻是沒有這種弱點,只要內力強勁那便沒有弱點,這就是這護體罡氣的好處。
眾人還在吃驚這法戒一身武功已經到了如此地步的時候,唐冷在看見法戒這護體罡氣的時候卻只是楞了一下,便就恢復了那冰冷漠然的神情,只是再一轉身便看見許許多多如同鋼珠般的暗器朝着法戒再一次飛去。
這些看似平淡無常的鋼珠,法戒卻從中看出了一絲不尋常的東西,不由得不臉色也變得更加嚴肅起來,握着戒杖的雙手也握的更加的緊了,臉上也流下了一抹冷汗,正在那些鋼珠就要飛來的時候,法戒心中暗道,「就是現在。」
法戒就要飛身躲過這些鋼珠的時候,卻不想發生了一件始料未及的事情,那些鋼珠全都一分為二,原本還存在的空檔這個時候都已經被這些鋼珠擋住了去路,法戒眼見不成,折身而下,戒杖在地上滑出了很遠的距離才堪堪停了下來,只是法戒的臉上此時已經寫滿了詫異。
「字母同心」剛剛因為法戒那一手護體罡氣而吃驚的沈邪,卻馬上就說出了唐冷所用的暗器,「字母同心,每一個鋼珠都可以一分為二,真正的殺招不是母珠而是子珠。」沈邪話音剛落,法戒眼看着這些鋼珠就要打到了自己的身上,無奈之下,連忙催出護體罡氣,將這鋼珠悉數擋在外面;可是硬接下這一擊卻是讓法戒身受不輕的傷勢,塵煙散去,法戒的身影已經退在了論劍台的邊緣,身上的僧衣也已經變得破亂不堪,要不是有戒杖撐地,恐怕法戒此時根本不能站起身子,嘴角的血跡沒有止住的痕跡;可是另一邊卻看不見唐冷的身影,只是看見一道殘影向着法戒掠去,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法戒的身旁就已經多了一個身影,唐冷手中的短匕指在法戒的眉間。
唐冷收回手上的短匕,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你輸了。」
法戒忍着身上的的傷痛,站直身子,單手合十道,「阿彌陀佛,小僧輸了,唐施主告辭了。」說着,法戒就顫顫巍巍的走下了論劍台,找了一處地方,盤坐下來,獨自開始療傷。
「哼!」軒轅翔聽見自己耳邊的沈邪發出一聲怒哼,手上的摺扇『啪』的一聲合在手上;軒轅翔看見沈邪發了這麼大的莫名之火,不禁有些疑惑,拉了拉沈邪的衣袖說道,「沈兄,你這是幹什麼?」
「雲兄,你看看那個唐冷,擺個臭臉給誰看呢?只不過是比試而已,把法戒師父打成重傷竟然連句歉意的話都沒有說,這算什麼?」沈邪怒氣沖沖的對着軒轅翔說着,唐冷這種驕橫跋扈的樣子。
軒轅翔倒是第一次見沈邪這麼義憤填膺的樣子,「沈兄,冷靜,說不定那個唐兄平日就是這樣,本就是一個性格冷淡之人,也就無可厚非了。」軒轅翔還真怕沈邪會不理智的做出什麼事情來
第二百三十二章 武當比武 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