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肉,人手,人腳,人頭,是從昨天他吩咐去墨居外面放火的人身上弄下來的!
烈遺痕有些絕望的閉上了眼睛,臉色慘白的有些透明。烈尋見此,眼中閃過一抹鄙夷。烈遺痕這個孩子,什麼都好,就是沒有什麼膽量。
然而,烈尋望着桌上的那些『菜』,心頭泛起了一抹噁心。可是,他死死的忍住了,並沒有嘔吐出來。他怒瞪着奔雷,沉聲威脅,「奔雷,我命令你將這些東西都給我弄下去。不然,我要了你的命!」
奔雷佯裝什麼也沒有聽見的樣子,掏了一下耳朵,然後漫不經心的揚聲,「國公爺剛才在說什麼,奔雷沒有聽見。」
「你……」烈尋怒極,憋了半天,也就只能說出,「你放肆!」
奔雷勾了夠唇,揚聲反問,「我有嗎?」說着眨了一下眼睛,賞給了烈尋一個無辜的眼神,「奔雷只聽二爺的,若是奔雷的真的放肆,那也由二爺處置。我想國公爺,是沒有權利管的!」
烈尋:「……」
烈遺痕:「……」
而就在烈尋和烈遺痕沉默的當口,外面傳來整齊而劃一的腳步聲。隨即,尋風的聲音從外面揚起,「奔雷,二爺有命。若是國公爺和大爺不滿意今日的早膳,一點也不介意放點血提提鮮!」
奔雷聞言揚唇,強忍住嘴角抽動,「我明白了!」
烈尋和烈遺痕的臉色齊齊的白了下來。
然而烈尋怒目圓瞪着,「逆子,他敢!」
冷沉的聲音話落,烈尋猛地的起身,就要出門卻被奔雷攔下了來。烈尋很想要教訓一下奔雷,卻又懼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冰冷的殺意。
於是,只能扯着嗓子……
「來人啊,將這些以下犯上的東西,給我拿下!」
話落,一片默然。
整個孟思堂安靜的落針可聞。
烈尋的臉色漸漸的蒼白了下去,他的眼底滿滿的驚懼。他狂吼,怒吼,「我的侍衛呢?你們把我的侍衛怎麼樣了?」
奔雷好整以暇的望着烈尋的『表演』,牽扯了一下唇角,揚起了一抹嗜血的笑容,「忘了告訴國公爺了,二爺說國公爺的侍衛都太招人煩了,索性就換一批得了。」
烈尋:「……」
烈尋驚懼的退後了兩步,那個小畜生竟然將他的侍衛全部殺了。那個殺人的惡魔,這是在警告他不要再打他的主意。這是在告訴他,他的容忍已經到了極限,再有一次下場就是個死啊!
烈遺痕此時已經驚懼的猶如一灘爛泥,他望着桌上的那些『菜』,目露出驚恐和驚懼。可是他聽明白了,今早兒若是不吃這些,那他的下場就和這些『菜』一樣一樣滴。
他艱難的咽了一口口水,昂首望着烈尋,「父親,那小……」烈遺痕生生的改了話頭,「他烈櫟墨這一次是玩真的了,他真的會殺了我們的……」
「他敢!」烈尋氣心口陣陣的起伏,「老子就在這裏,我到要看看他敢不敢來殺我。那個畜生,他難道要弒父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