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帝邢面露出一抹疑問,「你發現了何事?」
「玉顏,現如今已經一十六歲,已經到了該指親的年歲了。想必,早已經有了兒女心思了!」
帝珣的話,讓帝邢愈加的疑惑,不免問道:「這和此事,有關係嗎?」
帝珣點頭,「息息相關!」一頓,又道:「父皇難道就不想知道,玉顏看中的誰嗎?」
「誰?」
不知不覺間,他的女兒竟然心中有了人選了,當真是長大了?
帝珣嘴角一動,「烈櫟墨!」
呃?
什麼?
這意思是?
帝邢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你說什麼?玉顏難道看上了墨兒?」
「不錯!」帝珣沉聲,「就是因為看中了烈櫟墨,所以玉顏一直覺得是百里琉璃搶了她駙馬,一直懷恨在心。所以,才會這種時期,做下此等惡事兒!」
帝邢的臉色白了下去,又青了起來。一時間,青白交替之間,他的心頭複雜至極。
他心知肚明,就算他沒有給烈櫟墨指那百里琉璃。玉顏也不可能和烈櫟墨在一起,他們是——兄妹。這根本就不可以,也不可能的!
帝邢的心顫了一瞬,極力的壓下心頭的震驚,任那複雜的不能斥與口的情緒,一直在心頭翻湧。
帝珣瞧着帝邢的臉色,心底疑竇叢生,但是臉上卻是面不改色。實在鬧不懂,他家父皇臉上那複雜難懂的臉色到底是為哪般?
要說是生氣吧,一點也不像。反而更像是,震驚和不可置信,還有就是給人一種『這兩人絕對不可能在一起的』錯覺!
帝珣面露疑色,望向帝邢,「父皇,父皇……你沒事兒吧?」
帝邢擺手,拿起茶盞壓了一口茶,才道:「我沒事兒!」
哦,沒事兒就好!
「那父皇認為此事該如何解決?」
帝珣有些憂心,這一次百里琉璃受了這麼的委屈,以烈櫟墨那護短的性子,只怕是不會善罷甘休的!現在,皇家若是不拿出一個態度出來,只怕是很難平息這一次的事情。
「什麼該怎麼解決?就算玉顏做了不對的事情,她百里琉璃鬧到宮門口來是幹什麼?是想要和皇家做對嗎?以下犯上,她難道想要掉腦袋嗎?」
帝珣:「……」
帝珣聽着這話,極度無語極了,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護短真的好嗎?你砍掉人家的腦袋,您難道就不怕天下人指着您的脊梁骨怒罵您不是東西嗎?
然而,這話帝珣只能心底想想,說出來是萬萬不敢的!
伴君如伴虎,雖然眼前的男人是他的親爹,但到底還有着君臣之分。於是,帝珣抿了一下唇,揚聲道:「父皇,且不說百里琉璃有沒有這個膽子與皇家叫板作對。咱就事論事的說,整個鎮國將軍府一夜之間灰飛煙滅,百里小將軍又在遠在邊境為大周效力。現如今,鎮國將軍府剩下的就只能百里琉璃一人在京中。可是,卻無端的受到了非議污衊。若換做是常人,只怕在接連遭受這樣的打擊之下,只怕早就香消玉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