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艾葉站在窗前,望着那天空之中洋洋灑灑而下的大雪,眉宇之間划過一抹愁緒……
而與艾葉同在屋內的還有白朮、菘藍還有茱萸。
因為此時此刻,琉璃和烈櫟墨在一起的時候,她們是不需要上前去伺候的。所以,便可呆在屋內歇息着。
這不,白朮看了一下艾葉的背影,心底尋思着琉璃先前的意思。略沉吟了一下,白朮眼中划過一抹狡黠之色,對着菘藍和茱萸道……
「這天是愈發的冷了,這一夜的大雪也不知道要凍死多少人!?」
白朮的話落,菘藍立即意會,「是啊,這樣的天,也不知道那些吃不飽穿不暖的人,能不能挨得過?」
「可不,也不是誰都像奔雷大哥那樣,有着深厚的內力,能扛得住這一夜的凍!」茱萸難得的接話,更是漂亮的將話題自然的轉到了奔雷的身上。
白朮的一張小臉,無聲的笑的糾在了一起,但卻是故作嫌棄的道:「什麼奔雷大哥?茱萸,我可告訴你,以前你出自哪裏,我們不管。但是現在,你可是我們小姐身邊的人了。現如今,那奔雷欺負了艾葉,這一夜沒有凍死他,那是老天不長眼!」
茱萸:「……」
默了一瞬,然後佯裝有些委委屈屈的模樣,為自己辯解道:「白朮,我知道你的意思,我沒有為奔雷大——說話的意思!我只是說……」
「茱萸姐姐,白朮姐姐也不是責怪你。只是,那奔雷實在是太可惡了。做了欺負人的事情,卻因為夢遊症而不自知,讓艾葉姐姐飽受了委屈!」
菘藍的聲音緩緩的落下,頓了頓,又道:「不過,我瞧着那奔雷的氣色,似乎不大好。——像是受了內傷。所以,今夜能不能抗得過去,還說不定呢!」
「咦?」
白朮眸光一亮,望着菘藍問道:「菘藍,你確實看清楚了?奔雷受了內傷。」
菘藍有些遲疑的點了點頭,「應該是早晨的時候,小姐踏在奔雷身上的那兩腳,讓他受了內傷。」
「哈——,」白朮拍了了一下巴掌,「這可真是太好了,這廝今夜若是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了。」說着,白朮看向艾葉的背影,喚了一聲,「艾葉,小姐一定會幫你將你的委屈討回來的!」
艾葉:「……」
幽幽的輕嘆了一聲,艾葉扭頭望着白朮、菘藍還有茱萸三人,有些艱難的牽起了一抹淺淺的笑意,「我知道,我讓小姐和你們都費心了。」
「艾葉姐姐,你這話不對。」菘藍起身,走至艾葉的身邊,一臉認真的道:「小姐說了,我們都是一家人。所以,你的事兒就是我們的事兒。既然是自己的事兒,就談不上什麼『費心』!」
「對!」
白朮和茱萸點頭附和。
艾葉心中升騰起了一抹溫暖,但是心底深處的某一個地方卻緊緊的糾在了一起,讓她的眉宇之間的輕愁怎麼也揮之不去。
是夜,當萬物俱籟之時,那雪是越下越大。
ps:不是因為過年所以慢了下來。是因為七月的婚期越來越近,要弄的事情太多,簡直頭大的完全沒有時間。親愛噠們,見諒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