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艾葉的臉上滿是感動,眼看着眼眶之中霧氣朦朧,琉璃趕忙又道:「大清早的,可不准哭鼻子!」
「嗯!」
艾葉重重的點頭,破涕為笑,吸着鼻子,問道:「小姐,您是先用早膳,還是去惠蘭院?」
「去惠蘭院!」琉璃一邊起身,一邊吩咐道:「讓廚房將早膳溫在灶上,等我回來再用!」
「是!」
艾葉應下,沉吟了一下又道:「小姐,有關奴婢的事情只怕已經傳出了墨居,今兒個是要奴婢伺候在側,還是換白朮過來?」
琉璃扭頭望向艾葉,一對黑眸之中滿是戲謔,「艾葉,你學壞了哦!明明已經知道了我的用意,還來明知故問,討打了不是?」
「別說,奴婢已經很久沒有和小姐過招了,着實想念的緊呢!」
「那等惠蘭院回來,咱們就來幾招!」
「奴婢的榮幸!」
*
說話間,琉璃帶着艾葉已經出了墨居,往惠蘭院而去。
至於,原本在院中跪了一夜的奔雷,早早的在天亮之時,就被落雨給抗回了房間,找來了大夫正在診治。
而烈櫟墨也在奔雷的屋中,正在等待着大夫的診斷。
須臾之後,大夫把脈完之後,對着烈櫟墨道:「烈王殿下,奔雷侍衛並沒有什麼大礙,只是在天寒地凍之中跪的久了些,有些血脈不和。現在移居在溫暖的屋內,不出半日便可恢復!不過……」
大夫的聲音頓下,有些好奇的道:「不過,老朽倒是很是好奇。在這樣的天寒地凍之中跪上了一夜,就算有內力護體,也會凍傷。可是,奔雷侍衛身上不但沒有任何的凍傷,反觀脈象卻是極其有力。若不是老朽知道奔雷侍衛的的確確跪了一夜,是無論如何也不相信這是一個在天寒地凍的雪夜之中跪上一夜之人了!」
烈櫟墨聽言,鳳眸一動薄薄的嘴角微微的揚起了一抹詭譎的笑意。
而大夫說完話,沒聽烈櫟墨吭聲,但是看到烈櫟墨嘴角的笑意,當即心下一動,忙問道:「莫非烈王殿下能為老朽解惑?」
烈櫟墨抿了抿唇,高深莫測的瞧了一眼那大夫,緩緩的起身一邊往屋外走去,一邊道:「本王能不能為你解惑,這得需要問本王的王妃!」
丟下這麼一句話,讓大夫在風中凌亂,烈櫟墨便就閃身不見。
這邊,且說琉璃帶着艾葉到了惠蘭院門口,就見風嬤嬤在門口迎着,一見琉璃忙上前屈膝行禮笑道:「老奴見過王妃!」
「嬤嬤快些免禮,」琉璃側身,避開了風嬤嬤的那一禮,笑着摸了一下髮髻,「我說過,嬤嬤是風姨身邊的老人,自然也是我的長輩。以後這禮數在私下裏,就免了。」
「那怎麼成?」風嬤嬤搖頭,滿臉的笑意,「王妃的心意,老奴領了。但王妃乃是萬金之軀,這禮數老奴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少的!」
說話間,風嬤嬤的視線已經不止一次的落在艾葉的身上。雖然只是一閃而過,但是琉璃還是注意到了。而艾葉更是不用說,早就全身心的注意力集中,時刻警惕着等待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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