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惠蘭院裏還算得上風平浪靜,但烈遺痕的世子院中,卻像是掀起了驚濤駭浪一般,弄的個人仰馬翻。
回到院中的烈遺痕,越想越哪裏不對。
這麼多年,他對烈櫟墨下手從來將尾巴都收拾的很乾淨,幾乎沒有出過什麼差錯。怎麼偏偏這次,就給他拿到證據?——還是他貼身侍衛的令牌?
這讓他怎麼也無法平息心中的疑惑!
當即,他找來人,一個一個的徹查下去。他倒要看看,他侍衛的令牌到底是不是真的丟失?
要知道這一次,那小雜種告到皇帝那兒,他能回來並不代表着就沒事兒了。他被限定在護國公府,不能外出。坐等大理寺卿孟哲的調查結果……
若是,他被坐實了刺殺烈櫟墨的罪名,他的命已然不保。所以,無論如何他也不能坐以待斃。
於是,一層層的查了下去之後,的確發現一侍衛的令牌丟失。問明了所有的緣由之後,烈遺痕恨不得活颳了他。
但為了留下人證,他生生的忍下了這個怒火。
當然,侍衛被查之後,就是院中的侍女。他烈遺痕可不相信這只是一次簡單的偶然……
自然的綠茵也在被查之列……
於是,綠茵想到在惠蘭院受到的羞辱和委屈,她便靈機一動,將艾葉給她說的事情一股腦的都說了出來……
烈遺痕一聽,當即瞪大了眼睛,「你說什麼,艾葉告訴你好像是有兩撥的刺客?」
「回世子的話,是的。當時艾葉回來,也是嚇壞了。她找奴婢說話的時候,臉色慘白慘白的。她說,當時那麼多刺客出現,她以為她都沒有命回來了。要不是,那南風館館主出手,他們這一次凶多吉少!」
烈遺痕眯起了眼睛,臉色陰沉了下去,「那她可說了,那證據他們是從何處得來的?」
綠茵搖頭,小臉上滿是茫然之色,「這個艾葉倒是沒有說,但是想來烈王他們受到了襲擊,不可能事後不做搜查。想來,他們得到的證據應該是從刺客身上得來的!」
烈遺痕聽完綠茵的話,臉上神色莫名。好一會兒之後,才揮退了綠茵,獨自思考了起來。
既然,他這邊可以確信不可能留下什麼所謂的證據。那麼,那兩撥的刺客到底又是怎麼回事?難不成,有人知道了他的計劃,想要坐收漁翁之利?
於是事先派人埋伏了起來,同時還拿着他侍衛的令牌,想着漁翁得利的同時,若是事兒不成,也能直接將自己摘出去,將他這個替死鬼給推出來。
不得不說,這一箭雙鵰的好事兒,不干那是傻子。
可是,他烈遺痕自己做了就算了,給別人頂黑鍋的事情,他決計不干。
所以,找出另外一撥刺客的來路才是當下的重中之重。
只要他咬死了自己沒有做過,令牌是被人偷了去嫁禍給他的,且不說那孟哲拿他無法,就連當今的聖上,也不能拿他怎麼樣!
當下,有了事情的方向,烈遺痕也不再束手無策,
ps:感謝親愛噠們,也感謝夏之沫的分享,讓七月知道我還不是最慘的那一個。不過,真心難受。寶媽真心不容易,親愛噠們,你們幸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