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坐在下面閉目養神,修煉太極玄清道呢,就見到王石崇慌慌張張的獨自一人跑了下來,一見到我,就喊道:「四哥,不好啦!」
「怎麼了?」我收功問他。
「四哥,外面莫名其妙的跑來了幾個道士,把我的殭屍都用符給定住了,看樣子,他們還打算下來啊!」
「幾個道士?」我穩住他:「慌什麼慌,道士抓殭屍,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難道他們還敢下來?」
人力終有盡。
幾個道士,如果敢下來的話,任憑他們道術再牛逼,那就好比一盆水裏丟入了幾根火柴,掀不起什麼風浪的。
畢竟這裏本身就是地下,常年不見陽光,陰氣遠比地面要重的多,道士下來,道術施展效果是大打折扣的。
「這就好。」小王同志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回答道。
我有些奇怪:「你是一個人類,身上沒有半點的屍氣涌動,你怕個毛的道士啊?」
「唉,四哥,我倒是不怕,可我擔心你和月姑娘啊。如果因為我引來幾個道士,讓你們陷入危險的話,那我會內疚一輩子的。」
算這小子還有些良心。
我正欲說話,忽然聽到了一點聲音,是從上方傳來的。
接着,只見那礦洞的上方,礦井位置,搖搖晃晃的,飛來了一隻巴掌大小的紙鶴。
這紙鶴雙翅撲騰,也不知是怎麼獲得飛行力量的,速度居然還很快,眨眼就飛了下來。
我伸手抓起地上的一把槍,對着那紙鶴就是幾槍。
這段時間裏閒着沒事,這下面武器又多,我和王石崇可過足了武器癮,有事沒事就是練槍。
所以到現在,我的槍法已經頗有進展。
兩槍過去,紙鶴就被我打落在地。
小王同學過去拾起了紙鶴,翻來覆去看了兩眼,也覺得有些奇怪,不理解這玩意兒怎麼就會飛。
「是道術。」道術的神秘莫測,我算是見識過許多。
這紙鶴被我兩槍擊落,看來只是屬於一種打探類的道術,並不具備攻擊效果。
我本以為,在受到挫折後,這勞么子道士應該識趣點,知難而退,離開這裏的。
但隨後不久,就聽見那礦井的升降梯,發出了轟鳴的聲音。
緊跟着,那電梯門緩緩開啟。
王石崇怒了,這貨一把抄起旁邊的衝鋒鎗,吼道:「****的雜碎,給臉不要臉是吧?老子一槍崩了你們幾個!」
他說着,抬起槍就掃。
可就在這時候,那升降梯中,猛地就響起了一個聲音,是念誦道咒的聲音。
隨着這個聲音出現,一道符火微微亮起。
接下來,就聽到王石崇手裏的槍撞針一陣連響,卻根本不見子彈從槍裏面射出來。
然後,我們頭頂的電燈,閃了閃,居然亮了。
當初紫影告訴過我,基本上所有的道術,最基本的一點,跟鬼一樣,就是控制火藥和電流,看來還真是這樣。
在我們的面前,出現了五個人。
五個身穿道袍的道士。
但只是一眼,我就愣住了:眼前的五個人,我認識兩個!
這裏面,一個是呂霞,一個是……牡丹!
竟然是她倆!
除了她倆外,還有一個看起來五十上下的乾瘦老頭兒,以及兩個年輕人。
乾瘦老頭兒的手中,還隱隱有着半截黃符,看來剛才的符文,就是他釋放出來的。
那兩個年輕人,一個是高大威猛的狂-野壯漢,一個卻是書生氣息十足的小年輕。
見到我在,呂霞倒是愣了一下,有些不確定:「姜四?」
而牡丹,卻沒有絲毫的驚訝,笑嘻嘻的看着我,還喊了我一句:「大師兄。」
聽牡丹這一喊,那乾瘦老頭兒笑着道:「徐掌門,這位小弟……也是我道門中人?似乎,不太像啊。」
牡丹微微搖了搖頭,說:「張真人,這位是白骨門的大師兄,我曾經在白骨門拜白骨為師,故與他有點師兄妹的交情。」
「原來是這樣。」叫張真人的老頭兒點點頭:「既然這樣,你這一聲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