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殘陽如血。
五也門,尚輝一臉怒色,對手下質問道:「焦勝呢?這麼關鍵的時候,這小子跑去哪裏了?」
「回二少爺,屬下也不知道,昨晚那焦勝說家裏有急事,就連夜回去了。」
「真是麻煩,這小子還想不想立功了,虧本少爺這麼看重他。」尚輝無奈擺擺手,讓這弟子離去。
與此同時,尚斌接到一個重要消息:任飛沒死!
「哼,算這小子命大,不過沒死又如何,過了今夜,不死也要死!」
雖然有些可惜,不能抓住任飛要挾任家,但事到如今,尚斌也懶得再管此事,他今晚負責率領五也門和三家聯盟的精英,進攻青竹派,再過一會天黑之後,就會出發,哪有閒工夫再理會任飛生死。
「傳令下去,今晚的行動誰怕死逃跑的,事後凌遲示眾。」
「是,遵命!」
一切,都已準備就緒,五也門掌門尚邱,寧家家主寧海渠,郭家家主郭定以及上官家上官珠璣,率領大部隊,一聲令下,浩浩蕩蕩離開雲安城,殺向任家。
夜幕下,無論五也門還是任家,都瀰漫着一股異常緊張的氣息。
與此同時,尚斌率領的精英部隊,也趁着夜色掩護,向青竹派老巢潛行而去。
任家族地,一名探子迅速回報。
「族長,敵人已經出發,預計兩個時辰後到達。」
任天河點點頭,臉龐之上,神色凝重,「前哨探子繼續保持監視,所有人準備戰鬥。」
「是,族長!」
一旁,竹虛子淡淡笑道:「天河老弟,別那麼緊張,今晚我們肯定能夠殺得那幾條老狗悔不當初。」任家和青竹派對敵人的計劃和行動了如指掌,如果這樣都不能戰勝對手,那麼,這一戰不打也罷。
任天河沉默不語,他擔心的不是三家聯盟和五也門,而是曾經監視過任家,之後再沒有動靜的雲安城城主,秦元東。
希望這次戰鬥,秦元東不要插手,否則……
任天河眼中,閃過一絲不為人知的寒光。
兩個時辰之後,三家聯盟和任家,再一次對峙山腳。
和上次不同,這一回,三家聯盟的人馬多了兩倍,其中,還隱藏着五也門的弟子。幾輪毫無營養的對話之後,寧海渠突然轉身,冷笑道:「任天河,竹虛子,你們看看,這位是誰?」
他說着,尚邱帶着一群屬下,從人群中走出來。
「哈哈,吃驚嗎?你們任家和青竹派聯盟,我們三家,也可以和五也門聯手。任天河,以你為我們那些礦山,是那麼好拿的嗎?哼,今夜,我誓要血洗你們任家上下。」
尚邱一臉陰沉的笑容,盯着多年老冤家竹虛子,笑道:「竹虛子,想不到我會來吧,我們好久沒有切磋切磋,不知道你的青竹功修煉得如何了?」
竹虛子瞥一眼對方,皮笑肉不笑,詭笑道:「尚邱,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你以為三家聯盟真心與你合作?小心回去之後,連你的老巢都沒了,哈哈!」
郭定聞言,怒罵道:「放你娘狗屁,竹虛子,你的老巢都快沒了,還在這裏笑。」
「老二,閉嘴!」
寧海渠皺眉,沉聲道,他目光掠過眼前任家這些人,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又說不出來。
「任天河,多說無益,今晚你們必須死!」
「是嗎,那就來試試看!」
任天河笑着,緩緩升上高空,居高臨下,凝視這些人。
寧海渠豈會不知任家族長擁有飛行武技,他今晚來,顯然早有準備,一揮手,大聲喝道:「弓箭手,準備!」
就算亂箭射不死任天河,也足夠讓他疲於閃避。用五十個弓箭手就能拖出一名武尊強者,簡直太值了。竹虛子有尚邱對付,寧海渠、郭定和上官珠璣三人,配合弓箭手狙殺任天河,其餘人殺上任家。
等尚斌結束雲安城戰鬥之時,就是任家滅亡時刻。
「殺!」
一聲怒吼,自寧海渠咽喉發出。
戰鬥,在瞬間打響。
與此同時,雲安城內,還是一片寧靜。但沒有人知道,尚斌的人馬,早已將青竹派老巢圍死,只等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