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目送葉魄和姜叔離去,舒大家才開口說話「原來陳楓兄弟就是半年前的那個僧人,難怪我看的親切。」舒大家眯着眼睛笑道。
陳楓笑着說道「半年不見舒大家感覺風采更勝啊!」
舒適聞言苦笑,舉起上手嘆氣道「卻是莽撞過頭了,這下可好,整個人廢了一半。」
簡雨熏上前絲毫不害怕染上舒適手上的跗骨毒血,抓住舒適的手,略帶哭腔的自責道「都怪雨熏,害先生受苦,雨熏真是做牛做馬也無以為抱。」
舒適感受到手上的冰涼,一臉老不修的猥瑣笑道「值了!真特麼值了!想我舒適這一生也算圓滿了,傾城美人為我垂淚,哈哈,這是多少男人不敢想像的事情!」
簡雨熏嘆息一聲「虛名所累啊!其實雨熏只是個普通丫頭,生在普普通通的小山村里,相貌平普,有一對務農的父母,一個青梅竹馬的表哥,日出而耕,日落而息。不必束之高閣,不必整日從窗戶才能看到外面的燈火。」
舒大家輕聲問道「郡主長這麼沒出過城?」
「除了每年拜廟,可以在城裏轉一圈之外,剩下的時候多是在學習琴棋書畫,呆在閣子裏面凝練真氣。」簡雨熏答道。
舒適嘆道「那確實索然無味。」
陳楓打斷了兩人的敘舊,緩聲說道「如今一戰不可避免,我們應該如何應對?」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但是你我兩方都不清楚對方的底牌,大師勝在來路不明,雨熏勝在足不出戶,可是我們所要面對的敵人更加無可探查,我們總不能跑去靈界探查一番。所以,我們所要做的,就是儘量在這七天之內,提高境界!」舒大家立刻切入正題嚴肅的說道。
「對面的戰力,我們最好想辦法了解一二,這件事交給我去做吧!」安妮從陳楓身後探出頭來,一副老成的表情,讓人看得想要發笑。
「你?」陳楓和簡雨熏同時疑問道。
「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事不宜遲,我這就去着手安排,你們兩個好好提升修為,我安排好了立刻來找你們倆。」安妮不等眾人同意,便如靈貓一般消失在了紅袖招的大門陰影里。
「既然如此,我就負責你二人在功法上的一些指點吧!」舒大家說道。
「先不要急,舒先生先前心神都有些受損,還是先回去調理一下明早再開始不遲,陳公子隨我上樓,小女子半年的修行,又有所斬獲,請大師幫忙衝擊瓶頸。」簡雨熏俏臉微紅,餘光若有若無的往陳楓那掃了一眼,利落的說道。
舒大家也不多言,直接點頭說道「那便這麼定了,你二人印證道法吧,舒某先回房了,說實話這跗骨毒血的確難纏,我回去研究一下也好。咦?陳楓公子,你不舒服嗎?怎麼臉這麼紅?」舒大家臨走差異的朝陳楓問道。
「這屋裏太熱了,舒先生的臉也很紅啊!」陳楓認真的看着舒適的臉說道。
「是嗎?確實挺熱,簡小姐的臉也有些紅。」舒適摸了摸臉,愣愣的說道。
簡雨熏輕咬嘴唇,輕聲說道「這冬天天寒,姑娘們又不像你們男人身強體壯,自然要多燒些碳。」
陳楓和舒大家好似還要說什麼,簡雨熏實在受不了,所以假意沒看見舒大家的神情,扭過頭來繼續說道「靈兒,送舒先生回房休息,先生有什麼需要,都讓紫嫣丫頭第一時間滿足。」
舒先生笑着說道「那既然如此,舒某就回去了。兩位印證的不要太累,差不多就休息吧,明天還有正事要做。」
抱了抱拳,轉身離開。
二人送走了舒大家,簡雨熏才伸出手來,做了個請的手勢,笑着說道「先生請吧。」
陳楓開玩笑一般擠了擠眼,壞笑着說道「小姐,印證的不要太累,明天還有正事要做。」
簡雨熏幽怨的看着陳楓,喃喃說道「借你個膽子,你敢嗎不跳字。
陳楓尷尬的笑了笑,連滾帶爬的上了樓,簡雨熏看到陳楓的熊樣,撲哧一聲,笑的花枝招展,掩着嘴,雙眼彎成了一對兒月牙兒。
陳楓進了簡雨熏的閨房,跟回到自己家一樣,聞着熟悉的香氣,穿過一道又一道的屏障,來到了琴案前,把琴心那裏出來擺在上面,然後又掏出寧釋的佩劍掛到了簡雨熏床頭的劍鞘里,自己則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