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見蜃龍終於安靜了下來,便低下頭,仔細觀察起蜃龍的情況。
此刻的蜃龍,雖然在形體上,還能勉強維持為人的樣子。但是,只看蜃龍身上的污穢,公孫就能知道,蜃龍已經半點人的行為特點,也沒有留下了。
如果不是蜃龍還需要保留人身,以便與屋內的女奴們,共赴極樂之巔。或許,蜃龍早就已經放棄這樣一副,此刻使用起來,並不能算作是「得心應手」的樣貌了吧。
特別是,公孫還注意到,此刻的蜃龍,一雙眼睛裏面,已經無法區分瞳仁與眼白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駭人的血紅之色。這種顏色的眼瞳,自然代表着蜃龍已經走火入魔。甚至,只要這眼眸之中的血色不能消退,蜃龍便只能夠依靠本能行事。
儘管,公孫已經對蜃龍從身體到精神,全部都分析了一個遍。公孫也算是已經初步了解了,蜃龍此刻的狀態是一個什麼樣子。但是,公孫還是對蜃龍的狀態,抱有一絲不切實際的希望。
只聽,公孫開口對蜃龍說道:「看看你幹的好事!這南洲,都被你弄成了什麼樣子?為此,你可還有什麼話說?」
公孫這樣問,自然是想要給蜃龍一個分辨的機會。畢竟,公孫是不會相信,蜃龍有可能傻到,依靠這種粗糙的手段自尋死路的。
只不過,此刻的蜃龍,確實已經進入到了一種,足以讓任何人失望的狀態。
只見,蜃龍在公孫問話的過程之中,一直處在一種「搖頭晃腦」的狀態。
很明顯,蜃龍是能夠聽得出,公孫的語氣之中的責備之意的。但是,蜃龍憑藉本能所能做出的反應,只不過就是一些「呲牙咧嘴」的野獸姿態罷了。
當然,我們可以確信,蜃龍絕不會沒有想過,要用牙齒將公孫撕碎。只不過,蜃龍還是有些懼怕,公孫再次掐起印訣罷了。
眼見着蜃龍的狀態,已經到了這般嚴重的地步,就算是公孫,也已經沒有任何辦法。
只見,公孫頗是無奈地搖了搖頭。隨後,公孫開口嘆息道:「罷了,似你如今這個樣子,想來,也是問不出任何情況了。」
公孫結束了既像是對蜃龍的訴說,更像是喃喃自語的感嘆之後,轉回身對着與他同來的同伴們說道:「我即刻帶着蜃龍回中洲去,就麻煩諸位老友,安排一下南洲的事宜。儘可能的將蜃龍的行為所造成的影響,消弭到最低。」
眾人自然是應諾不迭,各自領了一些事情,去操持去了。
這些人被公孫弄到南洲來,本來是想着會有一場惡戰的。結果,蜃龍根本就沒有做過多的抵抗,便被公孫收服了。
想來,公孫叫他們一同前來,多半就是想要多一重保險。如果公孫能輕易拿下蜃龍,就是現在這種皆大歡喜的場面。如果,蜃龍這邊有什麼情況,是公孫一個人不能輕易收拾下來的。有這幫兄弟在,公孫也能多一些幫手,也好不用太過狼狽。
當然,結果就是公孫並沒有用得上這些老兄弟助拳。但是,這些老兄弟卻正好可以幫助公孫分憂。
無論怎麼說,蜃龍在是公孫收服的戰獸之餘,也還是公孫的女婿。公孫就算是不想要從蜃龍嘴裏掏出什麼有用的情報,也仍舊希望蜃龍能恢復清醒。是以,公孫眼下最急着去做的事情,自然就是將蜃龍帶回盤古城調養。
不過,話又說回來。公孫這般對待蜃龍,還真不算是吃虧。因為,蜃龍雖然殺了高初,但是也替高初背了黑鍋。
眼下,公孫只是為了高初的死而感到傷心。如果讓公孫知道,高初剛剛到達南洲的時候,便已經做了與蜃龍一樣的事情。還不知道,公孫會不會直接被高初氣得背過氣去。進而,若是公孫醒來之後,高初還活着。也真得難保,公孫不會直接掄起手掌,親手斃了高初的性命。
當然,我們仍舊需要理解一個父親的心情。這一次將蜃龍帶回去,一旦問出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想來,公孫仍舊不會輕易饒過蜃龍。
當然,也不是只有他高初,擁有家族長輩。那蜃龍,此刻名義上,仍舊是奢比屍的徒弟。那奢比屍,又怎麼是好惹的呢?
說起這個奢比屍,他此刻仍舊還呆在東洲。似乎,東洲有什麼東西或者事情,是能夠吸引奢比屍駐足流連的。
如果單從奢比屍此刻的狀態上看,或
很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