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弩男,刀女,你們在哪兒啊」,發呆三分鐘後,我不禁發出一聲哀嚎,「看電視的時候完全沒在意這些細節,而且我完全不知道現在的劇情發展到哪了。」
「該死的主神,你就不能把這是第幾部交代清楚嗎?」其實就算說了,我這個有點路痴的人也找不到。
走出屋子後,我觀察了一下四周,一片荒涼的景象,整條街道只迴蕩着我的腳步聲,仿佛世界上只剩下我一個人。
撿起一張舊報紙,上面寫着xxxx年xx月xx日,全球各地出現精神病人咬人事件,疑似世界末日。
我把報紙折成一架飛機,閉上眼睛用力拋出去,我睜開眼後,向着飛機尾部朝着的地方走去,這是在現實世界養成的習慣,總喜歡做別人不習慣的事,因為這樣會顯的我很特別,和別人不一樣。
操蛋的習慣。
我想着一些不着邊的東西,像逛街一樣走在這個危機四伏的末日。
我還想着會不會從哪裏蹦出一兩個喪屍,讓我大展身手。
「我肯定不會像小說或者電視劇里的那些人,久經喪屍片考驗的我絕對不會害怕,也不會吐得稀里嘩啦。」我信心滿滿的向前走着。
呵呵!
好像命運對我狂妄的嘴臉也看不下去了,在街道的轉角,我遇到了一個喪屍,他的臉距離我的臉只有十厘米,我因為小說和遊戲而有些近視的眼睛,也能很清晰的看到從他眼眶裏爬出來的蛆蟲,囂張的扭動着肥肥白白的身軀,肆無忌憚的闖入我的視野。
如此近距離的接觸,我發育良好的嗅覺當然可以充足的發揮它該有的作用,這味道比我十歲時,在農村老家的床底下,處理了一窩開始腐爛的老鼠屍體還來得讓人印象深刻。
現在我的卻該慶幸我看了很多喪屍片,又或者是我對軟件生物的恐懼感,在他與我的臉距離縮到5厘米的時候,我後退了。
我想尖叫,想大聲哭泣,可是我只是用手緊緊地捂住自己的嘴向後倒退,我怕那噁心的蛆蟲掉到我的嘴裏。
像很多電影裏惡俗的橋段,我被某個物體絆倒了,根據地心引力,我不由自主的向後倒下,這時候我想的不是該如何脫身,而是想着星爺功夫足球里被香蕉皮絆倒的那個女人,在落地後背包做了一個很好地緩衝,只是有點疼,沒有受傷。
喪屍向着他的美食撲上來了,反應遲鈍的神經剛剛指揮着我把匕首抽出來,「他撲上來了」我心裏只有這一個想法,我不知所措的將匕首擋在身前,或許是幸運女神今天看我比較順眼,他的頭正好撞上我的匕首,我下意識的將匕首抽出。
「進化者1000000殺死一個喪屍,獲得10生存點。」
這個時候我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眼前,除此之外所有的畫面、聲音好像都被模糊了。
蛆蟲隨着腐臭的血液噴涌而出,他的身體跟隨着匕首倒向我,屍體腐爛的指甲重重划過我小腿,我伸出手將弄得臉很癢的東西抓住,木然的將手伸到眼前看了一眼,囂張的扭動着肥肥白白的身軀,肆無忌憚的闖入我的視野,一如之前。
手上拿的仿佛不是蛆蟲,而是一塊烙鐵,我歇斯底里的尖叫,哭泣,發瘋似得將屍體踢開,。
隨即我意識到了什麼,立刻閉上了嘴巴,還好嘴裏並沒有多出來一塊高蛋白的蠕動的肉,也沒有腐爛的血腥味。
我吐了,好像酒喝多了控制不住的生理反應,吐得一塌糊塗,然後我呆呆坐在原地,靜靜的坐着,並沒有發現腿上被血跡遮掩的細小傷痕。
「噗」,伴隨着利刃入體的聲音,隨後是重物倒下的聲音。
「凡哥,我們這是往哪走啊,天黑之前我們得找到過夜的地方,根據行屍走肉這部電視劇的經驗,夜晚出沒是很危險的」悅耳的聲音邊說着話邊抬起纖細的手腕看向手錶。
「前面有家藥店,趙傑,李遠慶,你們兩進去檢查一下。」凡哥對着一個看起來16、7歲的男孩和一個猥瑣的中年男人說道
「凡,凡哥,不要吧,我,我害怕」,男孩趙傑用顫抖的聲音對着凡哥說道,「對啊,凡哥,您看我和趙傑這麼弱,給喪屍塞牙縫都不夠,萬一裏面有情況,我們也不好脫身啊,如果找到車了,我也可以派上用場了,趙傑再不濟,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