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蘇氏的話,白錦繡就放心多了。白錦繡輕輕的扶着蘇氏起來,「好了,姨娘,你也該走了。」蘇氏依依不捨的離開白錦繡的院子,從此蘇氏就有了另外一個身份,白府大老爺的姨娘。希望以後蘇氏過的可以輕鬆一些,但願這是蘇氏自己選擇的道路,不要後悔。
要是蘇氏還一直陪在白錦繡的身邊,安安心心的做着姨娘。白錦繡自然是不會虧待蘇氏,現在蘇氏選擇要跟着白文淵在一起。做白文淵的姨娘就姨娘,此刻在孟氏和白特殊時期的屋裏,孟氏對着白特殊時期說着今日發生的事情。白特殊時期是有一些微微的詫異,白錦繡居然是會打着白錦嫻。
之前可是從未發生過,「相公,你覺得大嫂做的對嗎?」白特殊時期問道:「你覺得大嫂做的不對嗎?」孟氏苦惱的看着白特殊時期:「相公,妾身在問着你的意見,你怎麼反而是問着我?」「既然是夫人好奇我的意見,那夫人為什麼不先說出自己的意見,再來問問為夫的意見。」
白特殊時期倒是不虧本,不愧是商人。孟氏輕輕的開口:「相公,妾身是覺得大嫂做的一點兒也不公平。繡兒也真是,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好端端你說把自己的奶娘給大哥做姨娘,也是說不過去。嫻兒也是為了大嫂不平,才是去找繡兒理論。之後發生的事情,那都是她們兩個孩子的事情,大嫂就只是罰着嫻兒,是不是有些過分?」孟氏當時是覺得白錦嫻有些可惡。
可是現在事後好好的想想,白錦嫻也是很可憐。白錦嫻和白錦繡同樣是梅氏的女兒,梅氏也是太厚此薄彼。白特殊時期只是微微的笑着,沒有開口說話。孟氏可是着急,「相公,妾身已經說完,現在也該輪到相公說了。」孟氏迫切的看着白特殊時期,想知道白特殊時期是什麼樣的想法。
白特殊時期輕輕的開口:「我要說的話只有一句,你好好的跟着繡兒搞好關係,自然是不會錯。好了,時辰不早了,早些安置。」白特殊時期這樣就想糊弄着孟氏,孟氏可是不樂意的嘟着嘴,可是奈何白特殊時期一把壓着孟氏,孟氏臉色紅潤,不敢直接的看着白特殊時期,跟着白特殊時期多少年的夫妻。
孟氏還經常的臉紅,跟着剛剛新婚不久的女子一樣,自然是招惹白特殊時期的疼愛。孟氏也記住了白特殊時期跟着自己說的話,要跟着白錦繡搞好關係。現在他們跟着白錦繡的關係也還不錯,今晚白文淵還是去了梅氏的屋裏。
白文淵也知曉,現在自己雖說是納妾蘇氏,可是還是要尊敬梅氏這個夫人。當然白文淵還未知道白錦繡和白錦嫻的事情,白文淵一回到府里就直奔梅氏的屋裏。梅氏是多少有些開心,可是白文淵見到梅氏直接的跪在地下,趕緊的扶着梅氏起來,「夫人,你這是做什麼,趕緊的起來!」
說着要扶着梅氏起來,可是梅氏認真的看着白文淵,「老爺,妾身不起來,妾身有罪,妾身有罪,妾身不配起來。」頓時是讓白文淵一頭霧水,梅氏這是怎麼了。為什麼要這樣的說,「夫人,到底是有什麼事情,我們可以好好的說!」白文淵倒是安慰着梅氏,要是其他的事情還好跟着白文淵商議。
可是要是白錦繡的事情,到了白文淵這邊,肯定是沒有商量的餘地。所以梅氏的眼淚是不止的流下來,白錦嫻,你可是把母親害慘了,你知道嗎?你這個逆女,梅氏抬起頭,滿臉淚水的看着白文淵,告訴了白文淵今日發生的事情。白錦嫻居然是敢打着白錦繡,不過白錦繡也不是省油的燈。
也打着白錦嫻,「老爺,現在妾身已經是讓嫻兒這個逆女在屋裏閉門思過,抄寫《女戒》五千遍,要是沒妾身的命令,誰也不可以讓嫻兒出來。老爺,是妾身教女無方,老爺,妾身有罪。還請老爺責罰!」梅氏對着白文淵磕着頭,白文淵心裏也是震驚,恨不得掐死白錦嫻。
白錦繡可是自己的心尖寵,現在白錦嫻不要命了,居然是敢如此的對着白錦繡。要是不讓府里的人知道白錦繡是什麼樣的地位,他們以後都還敢欺負着白錦繡。白文淵的心裏已經是有了想法,輕輕的扶着梅氏起來,「夫人,這件事情,不是你的錯,為夫知道。你這些年對繡兒的好,為夫看在眼裏。
記在心裏,不會怪着夫人,夫人一直是對繡兒盡心照顧。許是忽略了對嫻兒的教養,為夫是不會責怪夫人。日後我們好好的教育嫻兒就行,你可是要找一個嚴厲的嬤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