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了什麼沒有?」
「殿下,這兩天天氣好,雪都融化了,氣味也不好尋……」那個訓狗師點頭哈腰的:「四皇子應該已經不這個林子裏了。」
「以前不是說養的狗最能追蹤嗎?現怎麼就找不到了?真要這樣還怎麼指望能戰場上用上?」大皇子皺了皺眉頭,這訓狗師養的狗以往表現的極好,到了要用的時候突然就用不上了,真是白花了他那麼多錢。
那個訓狗師也有些委屈,太陽這麼大,很多雪都被曬化了,找哪有那麼容易?而且他早上才幫忙找到了那些屍體!
看到大皇子就要發怒,身邊的幾面面相覷,終於走出一個來:「殿下,現不是跟他生氣的時候,不如去附近問問吧,說不定附近的會有什麼發現也說不定。」
「那們就去問問去,問他們昨天有沒有看看到可疑的,」大皇子看了看天色,又道,「順便找個地方吃點東西。」來來回回地找,現已經傍晚了,他一天沒吃東西,肚子裏早已空空如也。
至於他的四皇弟……想到早上看到的那些死狀極慘的侍衛,大皇子還真不覺得他能活下來……原本他只是派了來抓點自己的五弟的小辮子,最後竟然發現對方對親兄弟下這樣的毒手……想到自己的五弟估計會倒大霉,他一時間竟然有些高興。
四弟五弟都出事了,自己的位子,是不是就穩固了?大皇子的思緒飄得更遠了,一開始得知齊文宇出事以後的傷心所剩無幾。
正出神,大皇子突然聽到遠處傳來了喧譁聲,隨即一個年輕的軍士從遠處跑了過來:「殿下,找到了!」
四皇子被找到了,雖然有點慘,但好沒有生命危險,看到自己的這個弟弟竟然還活着,大皇子連忙甩掉了自己一開始的念頭,由衷地高興起來,也顧不得要去吃飯,帶了就往京城趕去。卻不知道自己險些就要被當成是找上門來殺滅口的兇手。
會這麼想的那個,當然就是齊文宇。
齊文宇昨天晚上差不多一夜沒睡,到了清晨,才因為實太過勞累而眯了眯眼睛,結果雖然噩夢連連,倒也睡了好幾個時辰,醒來的時候外面天已大亮。
昨天跟他的那位五弟分開以後,他就帶了打算回城,卻不想突然遇上了絆馬索。
好他對五皇子的那匹馬有些控制不住,所以大家的速度都很慢,才沒摔倒地,可隨即,就有好些刺客跳了出來,又有一陣箭雨飛向了他們。
雖然射向他箭支不多也沒什麼力道,他的馬卻被驚了,突然發了狂似的帶他往外衝去,他本就騎術不精,遇上這樣的事情哪裏還能安撫住烈馬,所以沒過多久,就從馬上摔了下來,要不是穿的多又從頭到腳都包的嚴嚴實實的,恐怕就要摔死了……
突然遇上刺客,那些刺客五花八門的外套下面,穿着的竟然還是虎賁軍的鎧甲……
夢見自己被大皇子追殺的齊文宇再也睡不下去了,當下叫起來,然後就看到好幾個從外面走了進來,昨天對他非常不錯的那個年輕女子更是一臉的關切:「怎麼了?是痛了還是餓了?」
「止痛的藥是不是不管用?還想吃羊肉。」平常被伺候慣了,四皇子對眼前的這一切也沒太多感覺,當即開口。
「現身上有傷,羊肉吃多了也不好,讓廚房用雞湯做了粥,先喝點好不好?」駱尋瑤問道。
「可以。」齊文宇點了點頭。
「蓮心,去廚房把粥端過來吧。」駱尋瑤笑了笑開口。
雞湯熬得粥非常鮮美,齊文宇一邊呼痛一邊喝粥,全然沒發現旁邊一直有瞪着自己。
蓮心見狀,終於不再做無用功,直接開口:「這真不客氣。」
「什麼?」齊文宇好奇地問道。
「說真不客氣,住別家裏還一個時辰喊兩回,害的家小姐一晚上沒睡,」蓮心撇了撇嘴,「還蓋了家小姐繡了好久的被子!這可是家小姐繡了要做嫁……」
齊文宇本來並不覺得自己昨晚做的事情有什麼不對的,他從小到大,晚上只要有事,哪次不是喊一聲就有過來了?直到現聽到這小丫頭的話,才覺得不合適……就說他自己,要是平常一夜未睡肯定也會很難受。
而且,他之前還嫌棄被子花色太女氣,結果竟然是家小姐親手繡的……聽這個丫頭沒說完的話,這被子該不會是別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