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無軒獨自一人往皇宮禁地前進,沒有故意藏躲,遇見的人,只要他們不攔住他的路,他不會動手,如若不然——殺。
與此同時,夏侯淵也在前往皇宮禁地的路上,而且比即墨無軒早到,看見守在禁地外面的侍衛很多,而附近沒有藏身的地方,只好直接走過去。
侍衛看到夏侯淵走過來,將他攔住,不讓他進去,「三皇子,這裏是禁地,沒有皇上的允許,任何人不得入內,還請三皇子止步。」
「如果我非進去不可呢?」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夏侯淵也不再顧這顧拿,放手做事,尤其是有關於千蝶舞的事,就算前面是龍潭虎穴,他也要闖。
「三皇子,請別讓我們為難。」侍衛沒把夏侯淵多放在眼裏,只當他是一個無權無勢的皇子。
在皇家,無權無勢,和平民老百姓差別不了多少。
「若是我就讓你們為難呢?」
「這……」
「現在我非進禁地不可,誰敢阻攔,那就休怪我不客氣。」夏侯淵硬闖禁地,開始只是用手將阻攔他的人推開,但那些被他推開的人又回來攔住,沒辦法,他只好動手了,將妨礙他的人統統打倒,邊打邊走進去。
「啊……」侍衛被打得哀聲痛叫,簡直不敢相信平日裏微微弱弱的三皇子會突然變得如此厲害,有些侍衛嚇得不敢再去阻攔了,只能幹着急想辦法。
「快,快去稟報太子,快。」
「是。」
侍衛急急忙忙回去向夏侯然稟報,但夏侯淵卻不厲害,直接入了禁地,尋找千蝶舞。
這是他頭一次來禁地,想不到裏面竟然是這等景象,難怪皇上花錢如流水,敢情都花在這裏了,這簡直就像是用金子來建房。
「什麼人,竟敢擅闖禁地?」一個小道士發現有人闖入,立即上前攔堵質問。
夏侯淵沒有刻意隱藏行蹤,邊找路子邊找,還巴不得有個人給他問路呢,所以一見到小道士就問:「有見過一個孕婦嗎?」
小道士瞧見夏侯淵的態度有點囂張,又仗着這裏有皇上撐腰,所以看不慣別人比他還囂張,反駁回去,「你是什麼人,敢在這裏撒野,不知道這裏是何地嗎?快點走,要是被人發現了,那可就是掉腦袋的事,可別說我沒提醒你。」
「我問你,有見過一個孕婦嗎?」夏侯淵沒心思多說廢話,只想快點見到千蝶舞,然後保護好她,別的事不想多管。
「我說你這個人是不是耳朵有問題啊,我說的話,你沒聽清楚嗎?」
「說,有沒有見過一個孕婦?」
「見過又怎麼樣,不見過又怎麼樣?我看你這個人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還以為這裏是可以任你撒野你的地方?」小道士火了,本來還想着好心救人一命,既然對方不領情,他幹嘛還要管他的生死?
小道士火了,夏侯淵更是沒了耐性,一手掐住小道士的脖子,威逼他,「說,不說的話,我就擰斷你的脖子網遊之冰龍騎士。」
「你,你別亂來啊,這裏可是皇宮禁地,你膽敢在禁地作亂,那是死罪。」
「我會不會死,還是未知,但你若是讓我不爽,我知道你馬上就要死。」
「你,你到底是誰?」
「現在是我在問你,不是你在問我。說,有沒有見過一個孕婦?」夏侯淵自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過正題,加重手中的力道,掐着小道士,更嚴厲的逼問他。
小道士被嚇着了,不敢再像剛才那樣囂張,而是把所知道的全部說出來,「我,我沒見過什麼孕婦,不過聽別人說,皇上的一位新娘娘來取藥了,來者就是一個孕婦,此時在煉丹房裏。」>
「新娘娘,什麼新娘娘?」皇上最近並沒有冊封新妃,哪裏來的新娘娘,難道……
夏侯淵猜測這位『新娘娘』就是千蝶舞,於是挾持小道士,逼他帶路,「走,帶我去煉丹房。」
「太乙真人正在丹方里休息,除了皇上派來取藥的人,其他人都不得進去打擾。」小道士雖然害怕夏侯淵,但似乎更怕太乙真人,兩腿嚇得直發抖。
「廢話少說,你要是不帶路,那我就送你去見閻王。」
「好好好,我帶路,我帶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