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無明帶着夏侯淵來到墨城堡,在要進眾香閣的院門時,停下了腳步,想把夏侯淵留在外面。
可是沒等他開口說話,夏侯淵倒是先說了:「若不讓朕同去,朕如何相信是蝶舞出了事?否則朕就將御醫帶回。」
他來墨城堡那麼多次,對這裏的規矩和習慣知道的也不少,當然明白即墨無明停下腳步的意思。
墨城堡的眾香閣,他還從未進去過,今天總算是可以去瞧瞧了。
即墨無明為難地猶豫了一會,最後還是答應了:「好吧。」
現在救大嫂要緊,至於其他的事,以後再說也不遲。
得到允許後,夏侯淵跟着即墨無明進了眾香閣的院門,朝千蝶舞房間的方向走去。
這眾香閣和別的閣也沒差多少,看來不讓人隨意進來只是即墨無軒個人不喜歡吧。
即墨無軒在屋裏照看着千蝶舞,待一刻鐘仿佛待了一個月,心急如焚,忽然聽到門外有腳步聲,聽得出那是即墨無明的,立即抬頭望去,焦急地問:「無明,御醫……」
話還沒說完就看到夏侯淵也來了,話忽然打住,劍眉緊蹙地瞪着他,冷酷質問:「你怎麼來了?」
他最不歡迎的人就是夏侯淵。
「無明說蝶舞身體抱恙,要請宮中御醫前來診治,朕不太相信,所以親自來看看,到底是真是假?」夏侯淵無視即墨無軒的冷酷和不歡迎,沒經得允許就朝床榻走去,還沒走近就已經看到床上躺着的人,頓時心疼又擔憂。
方才在來墨城堡的路上時,他還不相信千蝶舞真的出事了,所以沒那麼擔心,此刻親眼所見,他……
這種複雜的心情,他真不知道該如何去表達,想表示關心,但理智告訴他,那是多餘的。
果然……
夏侯淵還沒靠近床榻,即墨無軒就站起身把他攔住了,不讓他再往前走,冷漠說道:「現在你已經親眼所見,知道真假了吧?」>
夏侯淵不理會即墨無軒,對身後的御醫打手勢:「御醫。」
御醫看到手勢,就鞠躬走上前,去給千蝶舞號脈,而且非常緊張。他能不緊張嗎?如果他救不了千蝶舞,不但皇上會怪罪他,即墨無軒恐怕也會氣得殺了他。
現在只能祈禱老天,別讓他遇到太大的難題。
御醫才剛把脈不久,即墨無軒就迫不及待地問:「她怎麼樣了?」
御醫嚇得是滿頭大汗,先用袖子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這才回答:「大夫人是因為受到打擊,身體又欠佳,所以才會昏了過去,能不能熬過危難關頭,還得看她自己的造化。」
「你這不等於廢話嗎?」即墨無軒一手揪住御醫胸前的衣襟,憤怒大吼,對御醫給的答案非常不滿意。
他要的是母子平安,其他答案對他來說都是壞的。
「大堡主饒命啊!」御醫嚇得跪在地上求饒,不敢開口跟皇上求助,只敢用眼神去求,怕話說多了,出錯。
夏侯淵當然也急,也生氣,但還沒失去理智,出言救御醫:「大堡主,御醫已經盡力了,你就別再強人所難。蝶舞到底是受了什麼打擊,以至於……」
「不關你的事。」即墨無軒不等夏侯淵說完,已經怒吼打住他的話,還把御醫甩到一邊去,回到床邊照看千蝶舞。
為什麼他想保護的人都保護不了?
即墨無軒不願意說,夏侯淵就自己猜:「是不是與神農醫莊有關,還是你惹她生氣了?」
「我說了,這與你無關,帶着你的御醫,回你的皇宮去。」
「即墨無軒,朕曾經說過,若有朝一ri你負了蝶舞,朕定會將她帶走。如今蝶舞受到了打擊,以朕對她的了解,若非心中所在乎之人背叛了她,她絕不會承受不住。」
「所以呢?」
「所以定是你負了她,她才會受到打擊,暈了過去。」
即墨無明實在聽不下去了,出面替自己的大哥解釋:「才不是這樣的呢!我大嫂是因為姜夜離和金蝶才暈過去的。」
「姜夜離和金蝶,那不是她的爹、娘嗎?難道蝶舞的父親出事了?」
「他們……」
即墨無明還想說,即墨無軒不讓,冷怒說道:「此事與你無關,你現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