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蝶舞不是瞎子,也不是笨蛋,其中的暗含着什麼意思,她比誰都清楚,就算陳統領在現場,她也直言不諱:「皇上,你既然已經是九五之尊,就應該用好手中的權力,否則難以服人,更難以服天下。區區一個統領的命令都比你有魄力,這是什麼道理?」
不等夏侯淵回應,陳統領就先強烈怒斥千蝶舞了,「千蝶舞,你少在這裏挑撥離間,你只不過是一介商士之妻,這裏還輪不到你說話。」
「沒錯,我是一介商士之妻,但我還是你們皇上的子民,你懂不懂什麼是民貴君輕?」
「賤民何以能跟聖上相提並論,更別談什麼貴輕之理。」
「所以你不懂得為君之道,更不懂得為人之道,因此你沒有權力發表任何言論。」
「千蝶舞。」陳統領咬牙切齒地瞪着千蝶舞,真想再次對她動手,但夏侯淵卻時刻用眼神警告着他,他無法動手。
這個女人留着就是個禍害。
陳統領對千蝶舞的態度惡劣,讓夏侯淵很是不滿,可陳統領又是父皇身邊的紅人,忠心耿耿,他又不想輕易責罰陳統領,畢竟多少都要賣父皇一些面子。
不能責罰,只好言訓:「陳統領,墨城堡的大夫人是朕今日的貴客,朕希望你對她尊重一些。」
「皇上,他們根本就沒把皇權放在眼裏,您又何必……」
「住口,孰是孰非,朕心裏自有數,如若你們問心無愧,又何懼他們搜?」
「可……」陳統領辯駁不過了,因為這裏的確有一個天大的秘密。如果活死人的事曝光,後果會很嚴重。
這時,一個侍衛慌慌張張地跑進來,驚急地稟報:「啟稟皇上,墨城堡的地煞,她把……」
侍衛還沒把話說完,千蝶舞就替他來說:「我要你見的人就是你的父皇,他現在是我手中的人質。」
此話一出,不僅陳統領火冒三丈,就連夏侯淵也有點生氣了,不可置信地質問:「蝶舞,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他可以容許她在皇宮裏放肆,但他無法忍受她隨意動他的父親。
「你覺得我現在這個樣子像是在開玩笑嗎?你父皇今夜帶着大批的活死人殺進墨城堡,我們為了自保反抗,只是他技不如人,反被我們俘虜了。你父皇為求活命,聲稱無軒在他手上,還中了毒,隨時可以會變成活死人。皇上,如果換成是你,你會怎麼做,是站在那裏,等着別人殺你、毀滅你的家園嗎?」
「不可能。」
「可不可能,你一會跟你父皇對質過就知道了。」
地煞正巧將老皇帝押來,劍還架在老皇帝的脖子上,提防周圍所有人,一旦有人想過來救老皇帝,她定會出手。
果然,其中一個侍衛沖了上來,想從後面把地煞給殺了。
地煞左手掐住老皇帝的脖子,右手拿着劍翻轉,直接刺向背後的人,將侍衛刺死後又把劍架到老皇帝的脖子上。
不同的是,劍身上面多了血紅的鮮血。
「誰要敢亂來,我就在他身上劃幾個口子。」地煞挾持着老皇帝,走到千蝶舞身邊去。
老皇帝看到帶血的劍,更是害怕,驚慌、顫抖地對夏侯淵下命令:「你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點救我。」
「父皇……」夏侯淵是想救老皇帝,但他也了解地煞的為人,地煞是一個說到做到、殺人可以不見血的人,為了安全起見,只有先和千蝶舞談了:「蝶舞,你先把我父皇給放了,有什麼事我們可以好好說。」
「你父皇已經是個無可救藥的人,放了他我們必死無疑。在我丈夫沒有安全之前,我是不會放了他的。你別怪我不給你面子,我也是被情勢所逼、情非得已,你勸勸你父皇,只要他肯放了無軒,我保證給他一條活路。」千蝶舞說道,對老皇帝的爛人品已經沒有任何相信可言。
夏侯淵眉頭一鄒,有點生氣,但千蝶舞說得又有道理,於是去問老皇帝:「父皇,即墨無軒真的在你手中嗎?還有,活死人的事是否與你有關?」
「他們這是在含血噴人。」老皇帝死不承認,把子虛烏有的給千蝶舞等人蓋上罪名:「我只是聽說即墨無軒得了一顆長生不老藥,所以想去跟他討要,可當我到墨城堡的時候,那裏已經滿是活死人。墨城堡的人以為是我把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