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無軒因為太過於感動,久久無法把視線從千蝶舞身上移開,即便千蝶舞叫了他吃飯好幾次,他還是一動不動。
千蝶舞實在是沒辦法,只好瞪着他,命令他,「快點吃飯,不准再看着我,不然我就走了。」
聽到這種帶有警告的命令,即墨無軒這才把視線收回來,而且一點都不生氣,開始吃飯,但還是時不時地看她一眼,似乎怎麼看都看不夠。
就算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欺騙他,他也心甘情願被騙,甚至希望她這樣騙他一輩子。
千蝶舞無奈地搖搖頭,實在拿即墨無軒沒辦法,只好讓他看,不過她也看着他,看着看着,這才發現他的臉色比早上的時候還要暗沉,黑眼圈更是明顯,於是不悅的質問他,「你是不是沒有聽話,先休息再工作?」
即墨無軒對此並不多放在心上,無所謂的回答,「沒關係,我已經習慣了。」
「怎麼會沒關係,你看看你,臉色那麼暗沉,黑眼睛又重,你這跟玩命有什麼區別?」
「沒那麼誇張。我七天七夜不睡覺都沒事。」
「什麼,七天七夜不睡覺,你還真當自己是神仙啊?不行,吃完午餐,你必須給我去休息。」
她說了一大堆,但他還是覺得無所謂,輕淡地說:「現在還不能休息,一會有很重要的事做,今晚也有。」
她知道所謂的『很重要的事』是什麼,即便再想讓他去休息,也只好把時間推一推,「那好,過了今天晚上,你給我好好去睡覺休息。」
「好,我答應你。你現在可以回眾香閣了,記住,一會出賬房的院子之後,要慌慌張張地走回去,裝出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就行。」
她帶着一絲尷尬,明知道他的意思不是這個,但她還是要強烈反駁,「我,我哪裏有做賊心虛?」
「只是叫你裝,又不是說你真的做賊心虛?一定要演得逼真一點,否則很難騙得過對方的眼睛。去吧。」他用修長的手指,輕撫着她的臉,很捨不得她走,但又不得不讓她走
千蝶舞確定即墨無軒沒有中毒,這才放心地點點頭,然後站起身往外走,當走出賬房的院子時,稍微調整了一下心態,裝出一副慌慌張張的樣子,快步的往眾香閣走去,走幾步又回頭看一樣,似乎在害怕什麼?
翠香、翠竹在院子外面等千蝶舞,看到她出來了,而且還一副慌慌張張的樣,頓時感到很疑惑。
翠香稍微大膽一點,小跑地追上千蝶舞的步伐,問她:「大夫人,您怎麼了?」>
「沒,沒事,我們回眾香閣。」千蝶舞緊張結巴地回答,擔心自己演得不像,所以儘量表現得慌張一些。
其實她是真的害怕,她怕自己走了之後,即墨無軒會出事,雖然她沒有把化骨粉拿出來,但她卻不能確定即墨無明有沒有留下了一點?
事已至此,她也只能硬着頭皮往下演,免得功虧一簣。
千蝶舞慌慌張張的樣子,如數落到莫飛羽和斷山的眼中,兩人深感不解。
「主人,大夫人不是去給大堡主送膳嗎,為何回來的時候如此驚慌?大夫人那個樣子,擺明是做賊心虛,難道她真的為了能活命,對即墨無軒下毒了?」斷山問道,臉上隱約帶着得意的邪笑。
「別輕易下結論。」莫飛羽沒有那麼快做下結論,而是繼續觀察,看着千蝶舞消失在視線中,着實不明白她為何如此驚慌失措?
雖然他不知道千蝶舞為何如此驚慌,但他可以確定,一定發生了什麼重大的事。
沒多久,整個墨城堡里的人都忙得一團亂,即墨無明以及三君子都帶人四處搜尋,似乎在尋找什麼?
莫飛羽走過去,攔住一個僕人,問他,「請問發生了什麼事,為何大家都這般焦急?「
僕人心急如焚的回答,「大堡主在賬房之中無緣無故消失不見,二堡主和三君子都快急死了,這不,讓我們所有人在堡里尋找大堡主。這說來也奇怪,大堡主明明在賬房裏,怎麼會突然不見呢,而且他的輪椅都還在賬房裏呢?」
斷山一聽,激動地問:「那賬房之中有留下什麼痕跡嗎?」
「痕跡?聽說有一堆白色粉末,就堆在大堡主的輪椅上。莫公子,小的就不跟您多說了,還得幫忙找大堡主呢!
第94章真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