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無明一看到農可妮,心裏頓時填滿了厭煩,已經不能像以前那樣溫文爾雅的對待她,直接冷嚴地問:「農小姐,這一大早的,你又在墨城堡里亂走什麼?」
他的耐性可是有限的,而且這個女人也不值得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以禮相待。
農可妮被即墨無明突然的冷漠和嚴肅給嚇到了,有點緊張,結巴的回答,「沒,沒什麼,只是習慣早起,所以出來走走。」
「農小姐不滿意尚芳閣的環境嗎,為何總喜歡到處亂走?」
「我……我是無意走出來的。」
「那你下次最好別再『無意』了,免得不小心走錯了地方,性命不保。」即墨無明陰森的警告完農可妮,懶得再理會她,直接轉身走人。
正巧這時徐總管走了過來,恭敬詢問:「二堡主,可知大堡主此刻身在何處?」
「徐總管,你一大早的找我大哥有什麼事嗎?」
「太子殿下來了,說是要見大堡主。」
「太子一大早來墨城堡幹什麼?」即墨無明疑惑的深思,沉默了一會,這才繼續說:「大哥在大嫂那裏休息,太子我去應付就好,我大哥忙了幾天,你們別去打擾他休息。」
「是。」徐總管不多問,只聽令辦事。
即墨無明交代完之後,直接走人,根本就沒再理會農可妮。
徐總管也去忙自己的事,同樣也沒理會農可妮。
「二……」農可妮想喊回即墨無明,可是才剛要喊,這才注意到旁邊掛着的是個死人,嚇得驚慌大叫,「啊……」
即墨無明還沒走遠,聽到農可妮的大叫聲,眉頭緊蹙,只是停了一下腳步,並沒有回頭看,以為農可妮是故意用這種方式引起他的注意,所以不管她,繼續往前走。
他可沒多大耐性去應付這個女人,她要死就死,隨她的便。
徐總管沒有坐視不管,而是轉身走回來問問:「農小姐,怎麼了?」
農可妮用手顫抖地指着吊掛在旁邊的人,膽顫地說:「他,他個死人。「
她剛才只顧着和即墨無明說話,沒注意到旁邊吊着的人是死是活,還以為他只是做錯事被罰吊在這裏而已,誰知他是個死人。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死人。
「農小姐,你在這裏呆站怎麼久,不會現在才發現他是個死人吧?」徐總管話中帶有一點嘲諷,也有點看不慣農可妮的行舉了。
他已經不止一次見到這個女人來找二堡主,意圖是如此的明顯,實在可笑。
「他,他是怎麼死的?」農可妮早就嚇慌了神,因此沒注意到徐總管話中帶這的那點嘲諷。
「當然是被大堡主處死的。」
「那大堡主為什麼要處死他?」
「大堡主處死一個人,很多時候不需要理由。農小姐,你不覺得你問了太多不該問的問題嗎?」
「我,我只是好奇,所以隨便問問,沒有別的意思。」
「那麼我就給農小姐一句忠告,不要對墨城堡的事太好奇,否則你可能會像這個人一樣,死了都要被吊掛在這裏。」徐總管警告農可妮一句,說完就轉身走人,不再多管她。
農可妮被徐總管的警告嚇得更是驚慌,不敢再多逗留,急忙回到自己的房間呆着,連續喝了幾杯茶才定神,在心裏不斷的告訴自己:那只不過是個死人而已,一個惹到大堡主被處死的人,有什麼好怕的?
對,她不怕,如果這點就害怕了,還怎麼去爭大夫人的寶座?
不能怕,絕對不能怕農可妮自我安撫受到驚嚇的心,當安靜下來的時候,這才想起即墨無明剛才說的一句話:大哥在大嫂那裏休息。
如此說來,大堡主此時就在眾香閣。
她該怎麼做才能去眾香閣呢?
即墨無軒的確是眾香閣,而且還在睡夢之中。
千蝶舞早早就醒來了,本想起床,可又怕自己一動會驚醒枕邊的人,為了能讓他多睡一會,她只好一動不動的躺着,兩眼直盯着身旁的人看,用心去感受這種難得的溫馨。
他的眉毛好濃,眼睫毛好長,鼻子好挺,嘴巴好迷人,帥氣的臉蛋又不失剛毅之氣,真是極品。
奇怪,她怎麼也發起花痴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