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蝶舞這一睡,直接睡到第二天中午,若不是光線太刺眼,她還不想醒過來,然而醒來才知道,自己枕着即墨無軒的手臂從昨夜睡到現在,而他們兩人此時身上依然寸衣未着,坦誠相見。
如此情況,讓她覺得有些尷尬,羞澀的往他懷裏鑽,捨不得離開這個溫暖的懷抱。
「醒了?」即墨無軒感覺到懷裏的人有動靜,躺着不動,不想太快驚擾到她,先低聲問問,確定她是否醒了再說。
「恩。」她柔聲回答,依依不捨的離開他的懷抱,只是略微地抬起頭,含羞看着他,尷尬道歉,「真的對不起,耽誤了你那麼多時間。」
此時已經是中午,按理說他這個時候早該到賬房去看賬本了,而不是在這裏陪她……
他重新將她摟入懷中,讓她枕在他的胸膛上,溫柔地說:「傻瓜,是你說的,每個人每天都要睡四個時辰,我現在還沒睡夠四個時辰呢,哪裏耽誤什麼時間了?」
她枕在他的胸膛上,聽着他的心跳聲,回答他,「明天就是管事大會了,你沒有看完賬本,那怎麼做賞罰呢?」
「誰該賞,誰該罰,我心裏早已經有個數,看賬本只是想更了解墨城堡生意上的詳細情況而已,晚點再看也沒關係。今天我不看賬本,陪你。」
「既然這樣,那你為什麼這幾天熬夜看賬本?」她很是生氣,離開他的胸膛,氣呼呼地瞪着他,對他這種不愛惜身體健康的行為感到生氣。
他用手摸着她的臉,暗自嘆了一聲氣,冷冷一笑,感慨道:「或許是習慣了吧,又或許只有這樣做,我才覺得自己活着是有意義的。」
她更生氣他這種悲觀的思想,不悅地命令他,「我不准你再有這樣的想法。」
「這種想法有什麼不對嗎?」
「如果你只有用工作來麻木自己才覺得活着是有意義的,那言外之意就是你對這個世間沒有任何留戀,說得更難聽一點,就是你不愛惜自己的生命。我不准你再有這樣的想法,你給我好好愛惜自己的生命,聽到了沒有?」
他陰邪一笑,突然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盯看着她,笑得更邪,但只是看着她,不說話。
被這樣壓着,因為是白天,千蝶舞感到頗為尷尬,一張臉紅通通的,難為情地問:「你,你想幹什麼?」
嘴上雖然在問,但她心裏卻已經有大概的答案,在這種情況之下發生的事,不外乎是那檔事。
昨天晚上他還沒做夠嗎?
即墨無軒故意笑得很壞,用手指挑着她的下巴,陰邪地說:「都已經是我的人了,還怎麼害羞?」
「人家,人家只是還沒習慣。」被他這樣一說,她更難為情了,把臉轉開,羞澀得不敢直視他。
他用手把她的臉轉回來,在她的唇上留下一個輕淺的細吻,逗她,「看來我得努力點,讓你快點習慣。」
「你討厭啦!」
「我真的討厭嗎?」
「討厭。」
「真的討厭?」
「討厭。」
「真的?」
「真的……不討厭。」
「這還差不多。」即墨無軒一直問,直至得到滿意的答案才停下,然後翻身而下,不再壓着她,起來穿衣服,邊穿衣服邊說:「已經中午了,你的五臟廟要祭祭,手上的傷口也需要換藥,起身吧。」
千蝶舞用被子裹着赤.裸的身子,坐起來,不好意思地看着即墨無軒穿衣服,時而害羞的把視線轉開,時而又好奇的偷看,最後直接光明正大地看,還犯起了花痴。
不得不說,他那威武的身段,還真的很有男人味。
即墨無軒穿好衣服之後就把千蝶舞的衣服拿來給她,還有心情和她開玩笑,「對你丈夫威武的身軀,滿不滿意?」蝶這二中依。
「你還真不害臊,自己夸自己。」千蝶舞把衣服拿過來,沒有穿,而是對他下命令,「轉過去,我要換衣服。」
他不轉,兩眼看着她,冷冷地問:「有必要嗎?」
「有。」
「你身上哪裏是我沒摸過的,還有這個必要?」
「我說了我還不太習慣嘛!轉過去,快點轉過去嘛!」她非常堅持,非要他轉過身去不可。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