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辱至死這個詞讓即墨無軒聽了很生氣,本想讓夏侯煌多笑一陣子,只可惜這四個字讓他無法接受,瞬間從輪椅上站起,突然出現在夏侯煌面前,用手掐住他的脖子,渾身殺氣甚重。
從離開輪椅到掐住夏侯煌的脖子,即墨無軒只花了不到一眨眼的功夫,因此沒人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出手的,無法做出反擊。
「你,你的雙腳沒廢?」夏侯煌滿臉的驚恐,此時此刻,很是後悔當初沒有聽夏侯然的話。
如果他聽太子皇兄的話,不做任何事,如今也不會這樣了。
即墨無軒無視夏侯煌臉上的驚恐,加重手中的力道,掐着他的脖子,陰狠地說:「想把她凌辱至死,那也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啊……」夏侯煌被掐着脖子,開始覺得呼吸不暢了,內心的恐懼如數寫在臉上,緊張害怕地問:「既然你的雙腿沒廢,為什麼還要坐輪椅?」
「我坐什麼椅子,需要讓全天下的人知道嗎?」
「你……」
「夏侯煌,我本來還想讓你多囂張一陣子,只可惜你是個喜歡自尋死路的人。」
「自尋死路,也許未必吧?就算你兩條腿能走路又怎麼樣,你能帶着一個弱不禁風的女人,從現場眾多的武林高手逃出去嗎?」夏侯煌還不死心,用盡全力,大聲喊道:「誰要是殺了即墨無軒,賞銀二十萬,殺了千蝶舞,賞銀十萬。」
即墨無軒冷屑一笑,嘲諷問道:「跟我比錢,你的錢有我多嗎?」
「你……我……」的確,目前來說,的確是沒人能富過墨城堡,誰要是跟墨城堡比錢,誰就是自不量力。
局勢反轉。
假周麗娘看到局勢不對,立刻倒戈,好聲好氣地說:「大堡主,只要您出價錢,我們一定會替你把這個人處理掉,而且處理得乾乾淨淨。」
「處理一個小人物,對墨城堡來說,還不至於需要花錢買殺手,一個小小的護院就綽綽有餘了。」即墨無軒陰邪的回答,然後停了一下,更陰冷地說:「今天這裏的人,都得死。」
敢收錢來殺害他的人,他豈會放過?
假周麗娘嚇得很是驚慌,雖然很後悔接下這單任務,但事到如今,他們也只能放手一博,於是亮出武器,哄騙同伴,「反正橫豎都是死,大家拿出看家的本事,殺出一條血路來。他們只有兩個人,咱們怎麼多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他們。」
所有人,受到假周麗娘的哄騙,紛紛將武器指向即墨無軒和千蝶舞,打算拼死一戰。
夏侯煌得意地笑了,「哈哈……即墨無軒,到最後,你還是難逃一死。不如這樣吧,你放了我,我也放了你,今天的事,咱們就當沒發生過,如何?」
「不如何,這些人非死不可。」即墨無軒毫不畏懼,根本沒把那些殺手放在眼裏。
「就憑你一個人,能對付得了怎麼多人嗎?就算能,那也很吃力的事,你自身都難保,又怎麼保護你的女人?」
「在你看來,這些殺手很厲害嗎?」
「他們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殺手,刺殺從未失敗過,你說呢?」
「那我告訴你,今天他們就會失敗,而且是他們最後一次執行任務。」
「即墨無軒,好大的口氣,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道姑受不了即墨無軒這種目中無人的狂妄架勢,衝上去,想一刀把給殺掉。
即墨無軒站着不動,也不做任何反擊。
「無軒,小心啊!」千蝶舞着急,大聲提醒他。
即便如此,他還是站着不動。
「拿命來。」道姑拿刀衝刺上去的時候,嘴裏還激奮高喊,然而才剛喊完,刀子沒靠近即墨無軒,她就被割喉而亡了。
眾人看到道姑突然倒地,驚訝至極,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小許之後才發現,庵堂里多了一個人。
歸海楓如風一樣閃入庵堂,一刀割破道姑的喉嚨,然後站在最裏頭不動,拿出一塊雪白的手絹,擦掉刀上殘留的鮮血,把刀擦乾淨之後,丟掉手絹,將刀收入鞘中,繼續冷站在那裏不動。>
假周麗娘看到歸海楓,不可置信地問:「你,你不是中迷香了嗎,怎麼還會在這裏?」
看來墨城堡的確如傳聞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