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血主來了!」
霍然留下這麼一句,人已經消失不見,蚩無敵和赫連紅塵兩人對視一眼,二話不說追了上去,剩下任無良和韋一笑面面相覷,不知是跟上去還是留在這。
「老無賴,咱上還是不上?」韋一笑心中有些拿捏不定,他自然是想幫霍然這個老鄉的,不過一想到血主那個人就萎了,就自己這三兩肉,不曉得夠不夠人吃的!
「你有帝器嗎?」任無良反問道。
韋一笑一愣,訕訕道:「現在還沒有,不過等我證道成帝後會有的。」
「那就等你證道成帝的時候再去吧!」
……
距離招親大會數百萬里之外的一處星空,一紅一黑兩道身影在星空之中疾進,只是飛在前頭的帶着凶獸面具的赤袍人忽然停住了腳步,雙手抱胸,低笑道:「有點意思!」
「怎麼了?」黑袍也停了下來,站在血主的身側,不明白血主怎麼會忽然停下且說了這麼一句不着邊際的話。
血主抬了抬手,被血霧籠罩的大手對着一處星空一抓,霎那間天地靈氣洶湧,那片區域驀然的閃現出一條道則。他單手將道則禁錮在手心,說道:「倒是忘了他修練過張坤的乾坤法道,這禁制倒是布的不錯,換了其他人來,沒有古聖的修為休想發現!」
「你怕了?」黑袍轉身,盯着血主臉上那張凶獸面具,似要看穿隱藏在面具後的一切。
「五百年內不可能出現讓我怕的人,至於五百年後嘛……」
血主輕笑一聲沒有繼續說下去,血光一亮,向着鈞天界的方向飛去。留下的黑袍停頓了片刻,而後才跟了上去。
只是他們這次並未飛出太遠,不得不再次停了下來,只因前方突兀的出現了一個金色身影。
「他是誰?」桑天陽指着站在血主身側的黑袍,皺着眉頭說道。
「勉強算是朋友吧。」血主攤了攤手說道。
桑天陽深深的看了一眼一切都籠罩在黑袍之下的人,而後轉首對着血主說道:「既然你把他帶來,我權且信他,反正一旦失敗的話,我金烏族並無任何損失,遭殃的還是你血殺堂。」
聽到桑天陽的話,血主聳了聳肩不置可否,轉移話題道:「招親大會怎麼樣了?」
「一切正常,明日進行決賽。」桑天陽回道,頓了頓,他眉頭輕皺,一臉疑惑道:「我想不明白,為什麼你要把目標定在沐家上,赫連家、東極皇朝,或是玄霄宮不行嗎?」
「呵呵!」
血主發出一陣陰森森的笑,說道:「很簡單,因為據我所知,不管是赫連家還是東極皇朝,亦或是玄霄宮,裏面都有一位足夠讓金烏皇都為之忌憚的存在,至於沐家嘛……以前有,不過現在沒有了。」
「讓我父皇都忌憚的存在?!」桑天陽大驚失色,他父皇早已是晉入准帝境,讓他忌憚的除了大帝之外就只有準帝,難道鈞天界的幾個大帝傳承當中都有準帝坐鎮?
見桑天陽一臉不信,血主解釋道:「你不要太小看了這些傳承,他們風風雨雨挺過了這麼多年,族中存在一尊准帝也不是不可能的是,不要忘了他們手頭上的資源即使比你金烏族少,也不會少到哪去!留下一個準帝級別的老祖也不是稀奇的事。」
諸多大帝傳承自從大帝離世之後,經歷的風雨險阻絕對可以用無數來形容,可即使如此,他們依然挺過了近百萬年,甚至數百萬年,就足矣說明他們的底蘊深厚到非凡人可以撼動。
其實大帝留下的道統,只有極少數湮滅在歷史長河裏,絕大部分都是隱藏起來了而已,像神農大帝的道統不死谷,它完全是個例外,只因谷中人過於善良了,也太過遵守祖訓,最後才會落得個和神魔私通的罪名,就此煙消雲散。
想到這些,桑天陽才稍微釋然,道:「血神大帝的帝器帶來了嗎?」
「當然!」血主笑了笑,說道:「我們之所以會聯手合作,覆滅沐家,不就是你們金烏族而今拿不出帝器嘛,否則還不知有多少神魔大族、人族大帝傳承被你們吞併!」
「哼!」
桑天陽低哼一聲,卻也沒有返。血主說的是事實,他們金烏族出了兩位大帝,本該有兩件帝器的,只是自遠古時期與巫族的一役中,兩件帝器卻是碎了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