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憑什麼替天行道?」
眼前一位王者站出人群,對自己出言指責,霍然心雖凝重萬分,卻出言譏諷。他越來越炕慣這些人,滿嘴的仁義道德,自己傷人了殺人了就是邪魔外道,他們傷人了殺人了就是替天行道,你以為天道是你媽啊!
「憑我行得正站得端,不似你這般嗜血濫殺!」這位王者一身正氣,當真仙風道骨,俠氣凜然。
「是啊是啊,王江前輩才不似你那般殘忍無道,滿手沾滿血腥!」
「今ri王江前輩必將斬你於此,霍然你還要說什麼?!」
有了一位王者帶頭,立刻有不少人出言聲討,把霍然說成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的嗜血狂魔。
「哈哈哈!」
霍然仰天狂笑,眼神犀利掃視眾人,直看得眾人心裏發毛,盡皆後退後才道:「冠冕堂皇的話誰都會說,真要說起來我可以比你們說的更漂亮……可是,再好聽的話也掩飾不了你們內心的邪惡,再掩飾也是只是徒添虛偽罷了!」
「你們敢說你們不想借着斬殺我揚名天下?你們敢說你們沒有覬覦血神經?什麼替天行道,什麼斬殺妖魔,那只是你們的心理暗示,把我貶成過街老鼠,好來掩飾你們內中的yu.望而已!」
人群旁的一座高樓頂層,這裏古sè古香,一位白衣英俊青年斜靠在窗前,俯視樓下所發生的一切,笑着說道:「這個霍然看得聽明白,如果可以的話,我倒是希望能和他結交一番。」
「沒機會了。」白衣英俊青年旁一位灰衣老者嘴唇開合,他體態蒼老,整個人一動不動,似一尊木雕。
「你是說他會死在王江的手裏?」青年不回頭,依然看着樓下不遠處的一切。
老人點頭,惜字如金:「是。」
青年搖頭,那雙桃花眸子有一種莫名的東西在流轉,他嘴角揚起,笑意如chun風,道:「首先,王江只不過一年前封王,區區一尊初王而已,霍然要在他手上活下來簡直輕而易舉,反殺王江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再者,這裏是九黎教的地盤,以霍然和蚩無敵的關係,九黎教怎麼會放任王江擊殺霍然呢?現在九黎教之所以不出面,也只是想要看看霍然半年多不見,到底達到了什勉次。」
老人不再說話,眼皮隆拉着閉合,全身毫無生機,仿若死去。
對此,青年也不在意,只是看着人群中的霍然喃喃道:「能從帝仙戰場中活着走出來,你身上到底有什麼秘密呢……」
……
面對霍然冷嘲熱諷,王江面sècháo紅,怒道:「小子休要狡辯,不要把天下人都劃到你一類!」
「白痴。」霍然直翻白眼,冷笑道:「你不是要借殺我而揚名天下嘛,來吧,正好我想試試王者有多厲害。」
嘩!
人cháo轟動,他們沒有想到霍然竟要挑戰一尊王者,雖然王江也只是剛踏入王者一境不過短短一年,但封王的就是封王的人,比玄牝之門這一境界的人要強太多啊,即使一個是初王,一個是通神巔峰!
「找死!」
別人都受不了霍然的狂妄,更何況王江本人?他怒嘯一聲,吼聲震八方,讓周圍人再退十數丈,而他則以掌化天刀豎劈而下。
這是至強的一掌,空間雖然不破,但卻在劇烈震動,泛起一圈圈波紋,比之之前那位通神境的青年一擊要強出數十倍,換作其他通神境的修士來的話,絕對是來一個死一個。
掌刀落下的速度並不快,甚至可以說很慢,可這樣更讓人覺得恐怖,因為它仿若將目標鎖定鎮壓,根本離不開它的攻擊範圍,只能硬撼。
天地有一絲規則被引動,靈氣變得混亂不堪,逐漸引起狂風,那是壓力所致。
霍然眉頭緊鎖,顏sè凝重,但是這還未完全落下的一擊,他便體會到通神境和初王的差距,一般人不可能逾越的鴻溝!
霍然不是一般人,他在掌刀距離自己頭頂不過尺許,掌風已襲向他的面龐時動了。
他右拳抬起,曲臂,霍然的姿勢很怪異,身體微曲着,臂彎呈九十度,拳頭與他的頭頂齊平。這是攻擊的姿態,然而他的拳卻始終不出,仿佛這一片空間都凝固了一般。
可就是這樣,王江的掌刀然能在進寸,停留在
第100章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