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下次一定要從周顯那裏重新拿一個人皮面具,要拿個英俊瀟灑英明神武的俠客。.網這糟老頭樣兒和他家小汐汐多不般配呀
尤其是,小汐汐設定的她家師父形象好像還貪財,看這一袋診金就是了。就在歐陽宇凌滿腹怨念時,顧汐語已經拉着他走到君墨染的身前。
好吧,看着扮成這樣,能得小汐汐主動拖手的份上,他忍了。
君墨染還沒醒,他眉頭緊皺,似乎在忍受着什麼痛苦,又好像在做一個噩夢,但他的臉上已經不是那種蒼白到發青,仿佛隨時會死去的樣子了。
顧汐語蹲下,在君墨染的眉心下了一針,又在他人中穴處下了一針,等她收起針來,再過了一會兒,君墨染就睜開了眼睛。
顧汐語微笑道:「你醒了」
君墨染眼神迷茫地坐了起來,問道:「這是在哪兒」
「京城南郊的破廟。」
「我怎麼在這兒」君墨染打量着這破廟,覺得難以理解。
顧汐語笑道:「是我叫你管家大叔把你送到這兒,由我師父把你治好,現在,你的毒已經清了,只有些餘毒在身體裏,不過已經不礙事,按我師父開的藥方,調養幾個月,便會恢復到沒中毒之前的狀態」
君墨染下意識伸手往自己前胸一探,平時只要這樣一個動作,便會覺得絞痛不已,但現在這麼一探,竟然絲毫也沒覺得疼痛,只是有些氣喘。
顧汐語微笑:「我師父的醫術,那是手到病除,你中的毒雖然霸道了些,但還不在我師父話下」
歐陽宇凌心裏暗笑:小汐汐,你這麼自誇,真的好嗎不過,我喜歡,我看中的女子,就該這麼自信
君墨染卻已經將目光移到他身上,掀被坐起,就在那兒衝着歐陽宇凌抱拳行禮,道:「多謝前輩救命之恩」
歐陽宇凌微仰着下巴,一副傲慢樣兒,淡淡地道:「不過是看在小汐汐面上而已,要謝你就謝她吧」
君墨染便又對着顧汐語抱拳行禮,道:「多謝汐語救命之恩」
顧汐語淡淡一笑,道:「不必謝,我是要收診金的」
君墨染笑了笑,他臉色還有些蒼白,雖然已經透着血色,畢竟被毒折磨日久,很是虛弱,一個女子病弱之態固然楚楚可憐,可一個臉貌清俊的男子這病態,也是十分養眼的。;;;;;;;;;;;;;
歐陽宇凌在一邊看得大皺眉頭,哼,小樣兒,裝什麼弱,想要惹得我家小汐汐可憐你,等你好了,本王非好好教訓教訓你不可。
君墨染對顧汐語道:「汐語,我的命都是你救的,而且不止一次,不論你要多少診金,只管開口吧,我一定盡力滿足」
「真的」
「真的」
「如果,我要的是那四分之一呢」
君墨染一怔,抬眼看向顧汐語,四分之一,這個在別人聽來可能一頭霧水,但是君墨染知道,這是致他毀家滅族之源,也是讓他曾被囚於威遠侯府兩年,身中巨毒和酷刑的緣由。
可是,顧汐語就這麼輕飄飄的說出口來。
若是她要君墨染全部家產,也沒有要這個四分之一來得大膽突兀。或者說,哪怕君墨染現在所有的家財,習文海多年的經營,也不如這個四分之一來得貴重。
她說的,是那份君家的藏寶圖,君墨染手中的那份。
何況,顧汐語畢竟是威遠侯的嫡長女,而君墨染可曾因為這四分之一被威遠侯暗算抓住,所以這個要求,實在有些敏感。
君墨染目光看過來時,顧汐語大眼閃亮,清澈如泉,臉上盈盈含笑,似真似假。他一時怔住,不知道怎麼作答。
顧汐語還真只是無心的一句玩笑,見他瞬間變了臉色,不由好笑,道:「捨不得,那就算了唄。供桌上的藥方,是你一個月調養藥方,服完這一個月,你應該就沒有大礙了。」
君墨染沒有說話。
顧汐語站了起來,笑道:「好了,你繼續休息吧,再過一會兒,你那管家大叔就會派人來接你。我和我師父得走了,若是不走,說不準就被留下,想走也走不了了。」
君墨染有些疑惑,不大懂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顧汐語已經拉着她那「師父」,便往廟外走。
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