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如此無恥的話,悠然全身顫抖的更加厲害,可仍舊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梁相,在這樣近的距離下,她真切的看清了那人眼中原始**的閃爍,這下更是萬分確定,自己這些年果真是看錯了他。
不知從哪來的力氣,悠然竟再次將梁相推離開了自己身前,借着得來不易的空隙,她趕忙大聲喊道:「不要,義父,義父,女兒真的什麼都沒有聽到呀。義父,您就放過女兒吧,義父,義父~~~來人那,有沒有人呀~~~」
「呵呵,你不要喊了,今日是不會有人來了,小東西,一會為父便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真的男女之事。你也可以讓為父檢驗一下,那些**教給你的是否真的學會了?」說完,梁相也不顧悠然的掙扎,雙手將她抱起向後面走去。
很快梁相便將悠然帶到了一間她從來沒有去過的房子,那裏幾乎沒有什麼擺設,最為顯眼的便是一張大大的木床。
那個床很大,真的很大,幾乎可以容納下四個人平躺,床上有着暗紫色厚厚的墊子,周圍用半透明的淺紫色紗幔圍了起來,燭光透過紗幔照射在床鋪上,顯的那樣詭異與曖昧。
梁相現在已經是滿臉猙獰,看得出他仿佛是在控制着什麼。悠然看着那一臉的表情,突然好似想到了什麼,全身抖的更加厲害。
突然梁相一個用力便將懷中的人狠狠摔在了床上,而後就如餓狼般向她撲了過去,口中還喊着:「小美人,今日為父便讓你成為真真正正的女人。」
約莫過了一個時辰,密室中終於恢復了平靜,梁相一邊穿衣,一邊看着滿臉淚痕的悠然,只見那如凝脂般潔白的肌膚上,如今已變得青一塊、紫一塊,大大小小佈滿了紅痕。而這些痕跡的主人則正手臂緊抱,縮成了一團。
就當她覺得災難已經結束的時候,梁相突然出聲喊道:「出來吧。」
話音一落,但見四個黑衣大漢瞬間出現在了密室。他們長相各不相同,唯一相同的便是人人眼中都寫着滿滿的**。
悠然驚懼的看着面前突然出現的陌生人,慌忙中拽過了不一個片不算被子的東西,企圖用她只當身體,就當她不知接下來還會如何時。梁相的聲音再次響起:「呵呵,寶貝女兒,你很不錯,把為父服侍的很滿意,說實話為父真的捨不得,但沒有辦法,誰讓你知道了不該知道的呢?呵呵,在你臨死前,為父還是想讓你好好的性福一下。」
說完也不理會悠然那滿臉的不敢置信,轉頭看向四人說道:「你們都知道這是四小姐吧。」
「是。卑職們知道。」四人齊聲回答。
「呵呵,知道就好。四小姐漂亮嗎?」梁相又問。
四人彼此對望一下,皆在對方眼中看到的**與得意,而後再次齊聲回答:「回相爺,四小姐漂亮的好似仙女。」
「呵呵,那當然,行了你們平日做暗衛也不容易,今日本相就將這仙女賜給你們,但記得不管你們如何,明日本相就不想這個世上還有此人。」梁相冷酷的吩咐道。
對於相爺的吩咐。四人除了越發高漲的**以外,其它的什麼都沒有。 只見他們望向衣衫不振的悠然,隨後說道:「是,卑職們知道了。謝相爺賞賜。」
梁相再次看了一眼悠然,眼神中皆是冰冷,而後就什麼都沒說了離開了密室。
剩下的四人見主人來開,立刻滿臉壞笑的撲向了床上早已驚呆的悠然。隨即密室中便傳來了一聲聲悽慘的叫聲。
第二日清晨,梁府的後門出莫名出現了四個黑色的身影,而他們的手中竟還抬着一個麻袋。
一股涼風。將悠然從那悲慘的回憶中拉回到了現實。時間雖然已經過了那麼久,而悠然也已非當初的小秀玉,但每每想到那不堪的過去,悠然還是會全是瑟瑟發抖,那其中有着懼、有着怕,但最多的還是恨。直到如今,她都還記得那四人的嘴臉,也還能清楚的體會着自己在最後時候身體所承受的那些劇痛。此時的悠然,說手緊緊握拳,她知道若是給她一把刀,怕是都能跑去相府大開殺戒了。
過了好一會,她才從過去的痛苦中漸漸恢復了過來,掌心的特疼告訴她,剛剛自己已經在不知不覺間用手指扎破了手掌都不自治。看着那滴滴鮮血從手掌處流下,悠然並未去阻擋,因為對她來說,這樣的疼痛與那日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