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院子裏頭十分的安靜,連蟲兒都仿佛不叫了似的,一道月白色的身影瞧瞧的從小跨院的門裏頭溜了出來,左右看了看沒有人,這才悄無聲息的像一道影子似的,轉進了旁邊不遠處的書房門外。
書房中的人美夢正酣,隱隱的還能傳出呼嚕聲,小鄭氏望着書房裏頭那一點燈光,還有裏頭忙碌的小廝,一雙妖嬈的桃花眼眨了眨,怎麼能把這人引走呢?
還沒等小鄭氏想出辦法呢,就看到那屋裏頭的燈光晃了晃,然後便緩緩的移動起來。原來是屋子裏頭照顧人的小廝,拿着燭台往出走,一邊兒走還一邊兒揉着眼睛,念叨着困死了。
眼見着那小廝越走越遠,小鄭氏的心兒砰砰亂跳,只覺得這是天助自己,竟不費吹灰之力就碰上這麼好的機會,要是再不把握好,可就是傻子了。
小鄭氏的嘴角含笑,借着月光望着屋子裏頭躺在床榻上的男子,隱隱約約的能夠看到他穿了一身的長袍。她悄無聲息的摸了上去,摸到那微微發熱的屬於男人的肌膚,心裏頭歡喜的很,趙二哥,你終於還是到了我的手裏。
小鄭氏自小雖然沒有養在嫡母的名下,但跟鄭氏玩兒的好,人又會巴結,平日裏頭鄭氏走到哪兒都會帶着她,自然也是大小就認識了趙二爺。
趙二爺雖然是武將之家出身,卻又好文,練武練得身體強壯不說,還頗有一些文采,再加上家世不錯,待人又親和,小鄭氏年紀不大的時候,便把一顆心都撲在了趙二爺的身上。
哪裏知道落花有意流水無情,趙二爺是喜歡鄭家的姑娘,但喜歡的卻是青梅竹馬的鄭氏,對於小鄭氏這個妹子只有些面子情罷了。與鄭氏成了親以後。小鄭氏委婉的表示願意委身為滕妾,也被趙二爺嚴詞拒絕了。
想到過往,小鄭氏咬了咬牙,當初我要嫁你不成。只能嫁給了那短命的姓方的,如今又有了機會,我可是說什麼都不會在放手了。
小鄭氏輕輕的湊到臥榻邊,心裏頭仿佛在打鼓一般,她伸出手來輕輕的開始解那男子身上的扣子。男人帶着灼熱酒氣的呼吸噴在小鄭氏的臉上,讓她覺得頭腦一陣陣的暈乎乎的,臉上也燙的很,就好像自己也要喝醉了似的。
小鄭氏將男人的衣裳解開了,又把自己薄如蟬翼的衣裙褪去,含羞帶怯的爬上了書房那張自己早就肖想已久的臥榻,躺在了男人張開的臂膀之中。
小鄭氏已經嫁過人了,自然知道男女之事的奧秘,一會兒的功夫便勾起了那醉酒男人的興致,成了好事了。
小鄭氏的身子浮浮沉沉。心裏頭卻仿佛飛上了天去似的,夢想成真的充實與滿足,讓小鄭氏更加熱情起來,恨不能使出百般的招數來,就這樣將心上的人兒攏在手裏頭,再也不會看正房那黃臉婆一眼。
小鄭氏的身子妖嬈得很,加上曲意逢迎,不一會兒的功夫,就讓那男人繳了槍。男人的熱乎勁兒褪去以後,酒也醒了不少。借着月光看着閉着眼睛仿佛無限享受的小鄭氏,心裏頭火熱火熱的,立馬就又來了精神。
小鄭氏見到這種情景,暗自竊喜不已。心裏頭想着到底是鄭氏身子弱,趙二爺平日裏頭憋得夠嗆,正好趁着這時候把他的心給拉過來,便越發的順從起來。
兩人在小書房裏頭忙活折騰,剛才出去打水的小廝去而復返,在門口看着這香艷的場景。目不轉睛的緊緊盯着,恨不能把口水都流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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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房之中,鄭氏雖然躺在床上,卻一直沒有睡着,自家相公喝酒喝了那麼多,鄭氏擔心他晚上是要起夜,便和衣躺在床邊。借着透射進來的月光,看着自家相公沉沉的睡顏,鄭氏的心裏頭充滿了柔情。
「水……水……」趙二爺睡夢中,無意識的叫着水,鄭氏忙不迭的從床頭取過水杯來,扶起趙二爺的頭來,輕輕的將水餵到他的唇邊。
喝了水的趙二爺又沉沉睡去了,鄭氏看他頭上有着汗滴,便下了床兌了溫水,投洗了帕子給他擦汗。想着成親這麼多年,自家相公對自己還是一如往昔,鄭氏臉上的笑容就忍不住綻放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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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書房裏頭的小鄭氏,還在為了能夠爬上趙二爺的床沾沾自喜着,想像着明天早上鄭氏看到自己睡了姐夫時候驚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