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峯,22歲,同齡人基本都是獨生子女,我卻幸運地有個姐姐,還是個大美女!
姐姐叫林嵐,比我大兩歲,小時候家裏條件不好,住的是四十多平米的小房子,只有一間臥室,爸媽在客廳里又搭了一張床,他倆睡客廳,讓姐姐和我睡臥室。
當然,臥室面積也不大,我跟姐姐只好擠在一張床上。
姐姐對我特好,打我記事兒起,她有啥好吃的都想着我,晚上睡覺前,還會給我講故事,然後摟着我睡。姐姐懷裏可暖和了,有一股暖暖的香味,害得我跟同桌劉健總打架,因為他老說我身上有股娘們兒的味道。
不過,再親的姐弟也有拌嘴的時候,記得我八歲那年冬天的一個晚上,爸媽去南方辦事,我和姐姐因為什麼事情吵了起來,我用玩具金箍棒捅她,把她捅疼了,姐姐那時候比我高一頭,力氣肯定也比我大,但她捨不得打我,被我欺負的一邊哭,一邊滿屋子跑。
後來,她終於急眼了,搶過我的金箍棒,跑去廚房用菜刀剁成兩截,給我嚇着了,以為她還要用菜刀剁我,就嗷嗷哭,姐姐心軟,趕緊放下菜刀,跟我道歉,說明天給我買新的金箍棒,又答應給我洗澡,我才不哭了。
那是東北的三九天,半夜裏賊拉冷,洗完澡回房間睡覺,倆人裹在被窩裏,姐姐身上啥也沒穿,從後面緊緊抱着我,用她的體溫給我取暖,還一直在我耳邊小聲說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就慢慢原諒她了,畢竟我也有不對的地方。
不過抱着抱着,姐姐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摸到我小肚子下面的時候,她說,為什么弟弟你這裏有塊肉,而姐姐沒有呢?肯定是媽媽生咱們的時候,偏心眼子,才從姐姐身上挖了一塊給你的!你看,姐姐現在還有傷口呢!
我氣姐姐說,那是因為媽媽更疼我啊!姐姐傷心了,說不行,我們老師說了,以前重男輕女,現在應該男女平等才對,你得把從我身上挖下來的那塊肉,還給我!
給我嚇壞了,說你幹啥,又要動菜刀哇?
姐姐哈哈大笑,說我怎麼捨得對你動刀呢,但是姐姐的傷口很疼,所以你得趴在姐姐身上,把傷口填平才行,就當是給姐姐治病了。
我一聽她說疼,需要治病,只好照做,想幫姐姐減輕痛苦,可我們弄了半天,姐姐卻總說好像不對,一直折騰了半個小時,姐姐說累了,才讓我下來。
現在想想,姐姐當時肯定朦朧地知道了一些男女之事,才會引誘我那麼做,說實話,一點快感都沒有,但我還是挺喜歡玩那個治病的遊戲。
不過,後來我再要求姐姐玩,她卻死活都不答應,我說你有病得治啊,姐姐笑笑說不用了,我的好弟弟,姐姐已經痊癒啦。但我趁姐姐換褲子的時候,明明看到她那道傷口還在啊,真是個騙子!
小學六年級那年,有天早上起來,我感覺手裏粘糊糊的,把手從被窩裏拿出來一看,居然滿手是血,嚇得我不要不要的!
姐姐還在熟睡,我掀開被子,發現血是從她腿間流出來的,我心想糟了,這肯定是她那個傷口又復發了,趕緊把她推醒,姐姐一看床單是全是血,也慌了,連忙喊我媽,媽媽過來卻只是笑,說沒事,這是月經,恭喜小嵐長大成人了呢。
這件事後,大概過了有半年,我也來月經了,不過卻不是紅,而是跟牛奶差不多的顏,我欣喜地告訴媽媽,本以為她也會誇我「長大了」,不過媽媽卻拉下臉,冷冷地說:「以後你倆不能一起睡了。」
我問為什麼,媽媽欲言又止,只是說等你長大就會明白的。
那時候,爸爸的生意漸入正軌,家裏也有了些積蓄,幾天後,爸媽在市區買了套一百四十多平米的大房子,三間臥室,從那以後,我跟姐姐就分開睡了。
後來,我上了初中,接觸到生理課,才知道那白的月經是怎麼回事,也知道了當初姐姐跟我玩的遊戲是怎麼回事。
即便不在一起睡,姐姐對我還是一如既往地好。
姐姐長得很漂亮,一頭披肩長發,笑起來甜甜的,劉健總說我姐像韓國女星,而且,那時候姐姐雖然才上初三,但已經發育得相當不錯,翹臀、蜂腰、d罩杯都開始顯現出來,走起路來,即便是很小心,也止不住波濤洶湧,可她在家依舊穿的很隨意,有一次媽媽忍不住提醒她
001我的美女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