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嘯一記八元分神斬足以稱絕,不想褚召仍是更勝一籌,以雷霆之勢擊出數掌,且每掌所御元氣均有不同,應軒嘯所使之劍氣,以相剋之屬擊之,如此便便軒嘯八元分神斬之勢盡數擊潰。
能看出軒嘯一招虛實之人多不甚數,可能以這種方式將軒嘯的劍招化解的人卻是少之又少,只因想到,卻不一定能做到。
如此實力者,軒嘯自是明白,他面對的乃是名聖元境大能。如此一來,晉級之路無疑是雪上加霜。
此時,大地陡然劇震,結界之中的木元之氣濃郁無比,正受那不知名的力題所支配。
褚召面色微變,觀來有些古怪,看不出是喜是悲。失神之際,腳的地面突然高高隆起,巨物破土而出,瞬時將褚召撐起一丈,翻身之際,數道黑影破土飆射而出。
待眾人看清之時,方知那是數條藤蔓,極不可思議地將那褚召雙腳死纏。
就在那一瞬之間,四周的巨木如同活過來一般,枝葉瘋漲,如數條巨蟒,自四面八方朝褚召掠來。
褚召見這一幕,若有所思,神色數變,時而憤怒,時而疑惑,若有何事,拿不定主意一般。
幾息之間,褚召已被藤蔓五花大綁,除了頭首還暴露在空氣之中,軀體的其餘部位均已被藤蔓所覆蓋。
如此看來,倒不似藤蔓束縛了他,而似一種物別的植物上結出了人頭的果實。
在這之前,褚召試圖脫困,不過面對軒嘯以山勢之道,將其困住,藤蔓射來之時,他幾乎未做任何反抗。
不過軒嘯在那一瞬間,似乎感到了一絲殺意,讓軒嘯心下駭然。從一開始。他便知道褚召不過是陪他玩上幾招。
便似乎從方才軒嘯發力之時,褚召的氣勢就變了,變得讓他恐懼。
軒嘯顯身出來,行至那褚召的面前,言道:「前輩,你我往日無怨,近日無讎,前輩既無壓魁之心,何不成人之美,此事一了。小子泡上一壺香茗供前輩品償,只當賠罪了!」
褚召似笑非笑地望着軒嘯,言道:「老夫很好奇,你不過是個玄元境的小子,為何同修八屬之元,硬是將天劍那老小子的八面分神斬改成這八元分神斬。我方才以為只是錯覺,如今看來,你至少已身兼六屬之元氣。你告訴我,玄元境的修者如何能做到這不可思議的事!」
結界之外。議論聲一片,均不知他二人何以打着打着便又停了下來。
薛謙疑道:「難不成那老頭想認輸?」
芍冥嘆道:「他不是想認輸,他是想知道,軒小子如何能在玄元境便有聖元境的實力?」
駱閒哼了一聲。見怪不怪道,「那小子在凡界之時便是個怪胎,當年我師兄木林森已達忘情境內之時,他連洞意都不到。便可通過對局熱的掌控而佔得上風,衛小子更是如此,當年若非衛小子將我師兄的孫兒給宰了。只怕早成了我星石派的弟子,加上個楊稀伯,他們三兄弟簡直就是所有敵人的惡夢!」
不知為何,駱閒說到這些之時,竟有一絲自豪感,興許是因大家同出自天元凡界吧。
芍冥沉聲道:「老頭子,你說若將整個血族交到他的手中後果會如何?」
駱閒與薛謙均有些詫異,僅駱閒知道,這突來的主意是她在心中猶豫許久而做出的決定。
駱閒自然不敢莽撞地替她拿主意,便言道:「這就看你打算讓血族以後走多遠而定了。」
芍冥做出一副願聞其詳的姿態,駱閒倒也未賣關子,言道:「血厲的確是血族這些年來不可多得的天才,心思縝密,攻於心計,將來稱雄南荒當不在話下。不過若想進軍天河南北,希望就太過地渺茫了。」
頓了頓,話頭一轉,「但若是族長之位交由軒嘯,那問題就迎刃而解了,至少邕行已佔據各大仙城,人力、物力、財力,絕非一般仙派可比。更重要的是,軒小子有絕宮的背景,加上那幫大個子相助,將軒塵閣的實力一整合,整個血族的實力定然翻倍。」
話到此處,駱閒有些遲疑,「只是有一個問題,那小子的三房夫人,無一位是血族後裔,這樣一來,血脈的傳承便成了極大的問題!」
駱閒一語道破問題的關鍵,使芍冥再次陷入沉默之中。
便在當時,結界中被五花大綁的褚召哈哈笑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