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路？什麼明路？」慕容健滿臉警惕地問道。對卓一凡地話，他自然不會輕易地相信。
「我想你應該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事情。現在被警察抓了，你認為自己還能安然地走出這公安局麼？」卓一凡笑眯眯地問道。
「那又怎麼樣？難道你還會放了我？」慕容健冷笑一聲道。
「放了你是不可能的！但你也是個聰明人，我想你應該知道，你跟歐陽新衍都被抓了，卻還有一個人逍遙法外。為了自保，他會做出什麼事情，我想就是傻子也一定能夠想到。你認為你的小命還可以留多久？」卓一凡笑呵呵地反問道。
「你」慕容健氣急，但卓一凡說的卻是實話。他跟歐陽新衍也早就意識到，一定他們出了問題，趙正陽為了自保，一定會千方百計地幹掉他們。就好像他們為了自保，一定會幹掉那個盧祥一樣。卓一凡說的是實話，以至於他找不到任何反駁的藉口。
「那又怎麼樣，我現在落到了這步田地，最開心的人估計就是你了吧？」慕容健沒好氣地冷哼道。
「沒想到你還挺硬氣。之前在你家裏，在你父親面前的時候，你怎麼就慫了？當時被嚇破膽了吧？」卓一凡不以為然地嗤笑道。
的確，之前慕容健的確被嚇得夠嗆。驚恐之下甚至不惜給卓一凡都跪下了。只可惜最後他還是被警察給抓了回來。但坐在這審訊室當中，他反而鎮定了下來。他知道，目前的情況已經無法改變了。趙正陽不會讓自己活着，而卓一凡這個對頭能讓自己好過麼？求饒有用麼？他不覺得！
卓一凡地話讓慕容健老臉一陣羞臊。想起剛才還給這傢伙跪下了，心中就暗罵自己沒出息。但他另一方面又心虛得緊，因為他怕死。對死亡的恐懼，可以促使他做出任何他不想做的事情，包括下跪。只可惜他現在正自己騙着自己，還沒意識到這一點。
「你來這裏做什麼？是來看我的笑話？還是為了跟我說這些廢話？」慕容健眯着眼睛，沒好氣地質問道。
「看你的笑話？你配麼？你慕容健是生是死，跟我都沒有半毛錢的關係。我甚至都不稀罕看到你！」卓一凡冷笑一聲，然後淡淡地提醒道：「我之前已經說了，我是來給你指一條明路的！」
「你到底想怎麼樣？」慕容健有些動搖了。他發現卓一凡似乎沒有要整他的意思。如果要對他不利，卓一凡現在根本不會用這種態度跟他說話，甚至在這裏就可以狠狠地教訓他一頓。
「很簡單。歐陽新衍已經做出了他最聰明的選擇。跟警方合作，把你們背後的那個主謀給揪出來。他將會因為有立功表現，而獲得減刑，在裏面少受一些苦！」卓一凡笑呵呵地解釋道。
「哼！別在這裏裝好人。不就是要我配合你們，把那個人給供出來麼？我說你怎麼如此好心，來給我指明路呢！難道歐陽新衍那蠢貨沒想過那個人是否會放過他麼？」慕容健聞言，不屑地冷哼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