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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玉清斜睨了張頭兒一眼,瘦瘦高高的個兒,大傻子一胳膊就能給打折兩截<="l">。別說他這算不上劫|持——好歹人家給了他兩條路選,這是他自己選的,即便他真的被這一夥惡人惡意劫|持,二十幾個士兵外加七八個衙役都打不過的人,張頭兒自己……還是老實趴着吧。
「不是!」他沒好氣兒地答了句,一甩衣袖頭也不回就走了。
張頭兒莫名一噎,就沖他家小少爺這勁兒不像是被劫|持,可是怎麼會和這樣一群大殺器湊一塊兒?
難道是臭味相投?
他一時拿不準該不該向縣令大人稟報一聲,萬一杭玉清天怒人怨,惹得人家忍無可忍把他給滅了口,自己算是知情不報,擔責任的吧?
貴妃放慢腳步,沖張頭微微點頭一笑,「我相公和杭公子不打不相識,處的很是不錯,所以邀請他去我們村里坐客,煩請差大哥轉稟杭大人,我們定將杭公子安全無虞地送回府邸。」
說完,從掛在腰間的錢袋裏掏出十來文錢塞到張頭兒手上:
「適才誤傷了差大哥,實在錯在我們,這幾個小錢您就拿去吃酒,權當我們向您賠罪,望差大哥海涵。」
貴妃人美嘴甜,張頭兒聽話音兒都覺着舒坦,再者他家杭公子挨了幾頓胖揍連根兒毛都沒撈到,好歹他還有十幾文錢,也算壓了他一頭。張頭兒這麼一想心裏就老平衡了,樂顛顛地就沖一行人擺手:
「哪裏話,不打不相識,都是不打不相識,有空來衙門玩兒啊——」話出口他突然覺得不對勁,這是讓人常攤官司的節奏啊,連忙呸呸呸了幾口:「大姐的話我一聽稟報我家老爺。幾位慢走哈。慢走!」
一個眼神送出二里地,那叫一個熱情。
杭玉清眼都氣紅了,十幾文錢就給收買了。沖個小姑娘叫大姐,瞎了他的狗眼吧?平時見他進進出出怎麼不見這麼熱情,送佛送上西啊?
貴妃記性極好,但凡走過的路都能記個*不離十。就跟着衙役走那麼一回,她就一路找回了醫館。
不過醫館大門緊館。門上掛出一個一尺見方的木板,上面寫着斗大個『休』字。
貴妃此次倒是不急着給柴榕看病,老大夫攤了官憋氣窩火,她還怕他就着那股氣把病給看歪了。不過欠人家錢總是要還的,便上前把門敲開,請出了曾經收她賄賂的小童把那兩文錢給補了回去。
小童沒想到這個村婦居然說到做到。欠兩文還真給送來了,看她的眼神就帶了股子驚詫。畢竟平日裏見到最多的還是能少花錢就少花錢。能不花錢就不花錢,當然也不排除像今天那中年婦人想從他們這裏訛錢的。所以見到個言而有信的,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了。
「今天讓幾位見笑了——堂審聽了吧?真和我師父沒關係,她家男人病了一年多了,也不給正經吃藥,都快病死了才請我師父給開副藥,我師父都和她明說了,人沒救了,吃藥吊着也擋不了幾天,她非要給吃,說要盡心——我看她是早打好主意,等人一死就一狀子告到衙門了。」
小童本來只是想簡單解釋兩句,讓他們別誤解了他家師父,誰知越說越亢奮,臉紅脖子粗地繼續道:
「大人查了個底朝天,她就是誣陷訛錢。但縣令看她才死了男人,可憐她就沒打她,誰知道今天讓人搬了屍體到我們大門前來鬧,臉都讓她給丟盡了<="l">!把我師父氣的回家就躺被窩,連我師娘都不見了。」
「你們可不要信他們的,我師父醫術見仁見智,人還是好的!」
貴妃表示,這一大串她的注意力就在最後那句『醫術見仁見智』上了。
「小師父消消氣,公道自在人心,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老大夫是見不到了,貴妃安慰了小童幾句便帶着一隊人準備離開,偏偏小童似是找到了知音一般,嘴跟棉花套似的又抱怨了好一陣,才目送貴妃離去:
「你來一趟縣裏不容易,你過個十天半個月再來吧,我師父那時候估計心情已經好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