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到了回春堂,就看到鄭城陽正在給病人看診,忙忙碌碌,頭髮有點凌亂,不過精神很好,是一種被認可,治病救人成功的喜悅。
認真的男子最迷人,此時一身青衣的鄭城陽更如那謫仙般的人物一樣,溫潤如玉,一派風流倜儻,俊俏帥氣。
看到侯玉峰來了,身邊還站着一個嬌俏玲瓏的女子,雖然帶着幕籬,但也能猜到是侯雙喜。忙完手邊的一個病患,借着喝口水的功夫,走到兩人坐在的位置,說道:「你們怎麼來了?」
「城陽兄,我只是看看你是否回來了?看這裏人這麼多,估計沒時間和我們一起吃飯了。」侯玉峰笑道,還記得第一次來回春堂的時候,城陽兄面前非常冷清,現在大有改觀。
鄭城陽笑笑,露出潔白的牙齒,其中上面兩側各有兩個小虎牙,多了幾分俏皮,上挑的桃花眼電力四射啊。
「呵呵,採藥耽誤了一點時間。這幾日是有點忙,今日就不能請你們吃飯了。等過兩日放假之後,我去你府上找你們,正好把準備的的年禮送過去。」鄭城陽笑笑,透過朦朧的幕籬紗布,能隱隱約約看到侯雙喜歡樂的笑顏。
不是他在京城看的大戶人家掩嘴而笑,笑不露齒,也不是鄉村婦女毫無遮掩的爽朗大笑,而是眼睛眯成彎彎的月牙,嘴角上翹,露出白白密密的牙齒,還有兩顆嬌俏,尖尖的小虎牙,臉頰上隨着笑容的加深,小酒窩也更加深邃,讓人忍不住沉醉其中。
侯雙喜見鄭城陽看過來,道:「鄭公子,我娘讓我邀請你去我們家一起過年,我們家裏不光有很多好吃的,還請了戲班子雜耍······呃······」
侯雙喜悶哼一聲,轉頭怒視侯玉峰,這小子剛才居然用肘子頂了她一下,正好碰在她稍微有點鼓,正在發育的胸部上,臥槽,好疼啊!
侯玉峰瞪了大姐一眼,哼,連矜持是什麼都不知道了嗎?掉家裏了嗎?
侯雙喜苦逼了,這也太扯了吧,就熱情了一點,至於這麼大驚小怪嗎?
鄭城陽低頭,右手放在嘴巴,掩飾嘴角的笑意,說道:「多謝你們邀請,過年了,我一個人正愁怎麼打發呢!」
「那好,就這樣說定了,小弟在家裏恭候城陽兄大駕了。」侯玉峰趕緊告辭,看看身邊病患越來越多,「城陽兄很忙,小弟就不打擾了。」
說完這個小傢伙就拉着侯雙喜的胳膊,往外走。
「哎,哎?我還沒跟鄭公子告辭呢。」侯雙喜連忙說道,可腳下被侯玉峰這個小屁孩拽着一直往前走。
鄭城陽臉上的笑意更甚,侯雙喜扭頭,接觸到鄭城陽的目光,頓時······臉紅了。
她前世可是二十七歲的大姑娘了,難道還能被一個比自己小十歲的小男孩看的臉紅,這也太沒用了吧?
哎,想想當年她十五歲的時候幹嘛的?發傳單,送報紙,送牛奶賺錢,哪裏時間談情說愛啊。想到這,和以前對比一下,現在的日子不愁吃不吃喝,還是地主階級壓迫者,真的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侯雙喜扭動了幾下,掙脫了侯玉峰的拉扯。
「你這小屁孩,在外面一點面子都不給我,我可是你姐姐,你最好放尊重點,否則我不偷偷給你零花錢了。」侯雙喜嗔道,警告侯玉峰。
說道零花錢,侯玉峰沒底氣了,上個月被姜小胖擠兌,一氣之下花光了所有的積蓄。沒了零花錢,侯玉峰不敢跟顧氏說,便偷偷請大姐幫忙。
侯雙喜果真義氣,拿出十兩銀子給侯玉峰,幫着侯玉峰解了圍。現在這個弟弟不省心,侯雙喜便提醒侯玉峰,不能惹怒錢袋子。
「大姐,你在家裏還挺好的,怎麼一見到男人就把持不住呢?」侯玉峰苦着臉說道,真丟人,若是有其他選擇,他可以換一個大姐嗎?
「咳咳咳!」侯雙喜咳嗽幾聲,唉呀媽呀,怎要命了,若不是知道侯玉峰正在說她,她還真覺得那人不守婦道,水性楊花?
把持?把持不住?我勒個去!
侯雙喜趁着其他人不注意擰了侯玉峰的耳朵,挨皮笑肉不笑說道:「你,哼哼,不會說話就不要亂說話,小心我告訴娘你毀我清譽。」
「哎,唯女人與小人難養也!」侯玉峰嘴硬,不承認自己的話有所。
侯雙喜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