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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氣」之事,可否屬實?
李治冷冷的聲音在大殿內迴蕩着,讓李義府的臉色瞬間變得無比難看。
如李治所說,他跟着這位皇帝陛下已經二十餘年了,怎麼會不了解他的性子,既然他問出了這句話,那心中就是已經有七八分信了。
一念至此,李義府仍不死心,悲切的開口道。
「陛下,冤枉啊,今天老臣的確是前往了龍首原,但是「望氣」之事,純屬子虛烏有!」
事情到了如此地步,李義府也顧不上繼續攀誣李弘,急忙解釋道。
不過話一出口,他便看到李治的臉色陡然沉了下來。
「哼,李中書先前不是說要回鄉守孝嗎?」
一旁的李弘面帶譏諷的冷聲說道。
「陛下,老臣家鄉風水不好,所以才想要在龍首原找一處寶地將家母下葬,因為此事不好明說,老臣方才行此下策,但絕無「望氣」之事?」
李義府顧不上理會李弘的嘲諷,一臉哀求的對着李治說道。
眼下的重點是要消除李治的疑心,若是真的讓皇帝相信他是在望氣,那可就真的是十死無生了!
李弘心中搖了搖頭,沒想到事到如今,這李義府還要狡辯……
頓了頓,李弘上前一步,冷笑着說道。
「李中書可真是大手筆,僅僅是為李老夫人選個安息之地。便要綁架欽天監的官員,強迫前太史令李淳風的弟子,卻不知到底是要看風水之地還是龍興之地?」
李弘的話一出口,在場的眾人,甚至包括李義府都是一驚。
緊接着,李義府便一臉驚愕的辯解道。
「太子殿下休要污衊老夫。老夫何曾綁架欽天監的官員,又何曾見過什麼前太史令的弟子,純粹是一派胡言!」
不得不說,李義府這回是真的不知道,但是大殿內的人會信嗎?
不說別的,要是僅僅為了看一處風水寶地,何必要隱匿行跡,又何必要如此偷偷摸摸?
「呵呵,李中書真是說笑了!」
李弘淡淡的瞟了李義府一眼。轉身對着御座上的帝後說道。
「父皇,母后,兒臣已經調查清楚,此次被李義府綁架前去望氣的術士便是前太史令李淳風的弟子杜元紀,如今在欽天監擔任司歷,此刻此人正在大理寺候審,父皇可以隨時將此人帶來!」
「不必了!」
李治的口氣中充滿了失望,頗有些有氣無力的味道。望向李義府的目光也帶着濃濃的失望。
怔怔的望了李義府半晌,李治方才轉過身去。對着武后望了一眼,正巧看見妻子一臉鐵青,神色凝重的對他點了點頭。
轉過身,李治深吸一口氣,淡淡的說道。
「吳良輔,傳旨。金紫光祿大夫李義府任中書令期間,賣官鬻爵,大肆斂財,視朝廷法度於無物,着實令朕痛心疾首。然朕念及其多年勞苦,加之府中老母新喪,不忍重責,不料其人變本加厲,守孝之時,竟於龍首原密謀望氣,意圖謀逆,實乃大逆不道,此等不忠不孝之徒,何以位居廟堂之上!
自即日起,罷去李義府一切官職,全家流放巂州,家產盡數抄沒,遇赦不赦!」
說罷,李治煩躁的揮了揮袖袍,繼續說道。
「另,着大理寺卿張文瓘會同吏部尚書李敬玄,共同審理李義府賣官一案,凡涉案官吏,盡皆按照吏部銓選制度處罰,若有德行不振,魚肉百姓者,直接罷去官職,留待大理寺處置!」
大殿內一片寂靜,皇帝沒有詢問在場任何一人的意見,便直接下了令諭,並且說完之後,和武后一起徑直回了後殿。
只留下大殿中神色各異的一干人等……
「殿下真是好手段!」
許敬宗怔了半晌,方才苦笑一聲,對李弘拱了拱手說道,事已至此,他又怎會看不出來,這次李義府的倒台完全是眼前這位主一手策劃的。
只是到了這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