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淵所修煉的武功以剛強迅猛為主,他與安沅一戰已有七分敗像,不過再過五年侯淵可當神州第二人之選。[燃^文^書庫][www.yibigЕ.com]」
神州第二人?中年人心裏疑惑頓生。問道:「那五年後第一人是誰?」
老人還有另一通天的本事能預知「未來」。
「不可說,天機不可泄露。」老人打起了啞謎。
中年人猶豫了一下,問道:「師傅那我呢?」
老年人再次轉身,望着中年人,臉上淡出一絲奇異的笑意,似乎窺視了他的內心:「你可與安子一戰。他需要你的幫助。」
中年人愕然,安子他從未聽過這名字?不過從師傅的語氣聽來,這個叫安子的人似乎有很大來歷。
都是安家的人啊?
「師傅,請明示。」
老人並未全都點透:「你和他的一戰確屬偶然,是生是死自有天意。」
中年人更是不解。
「地滅,你要記得為師今日對你說過的話。」
地滅匍頭:「師傅請說。」
老人空蕩的聲音在地滅的耳朵響起:「是你的就是你的。有事情是看天意的強求不來的,你生性果決有恆心天賦也過人,只是太過於執着。二十年前安沅曇花一現後歸隱,真正的原因我不詳細和你說,我要告訴你的是,你若現在與安沅一戰,你必敗無疑。有四人可一戰。」
中年人身體一震,低頭不語。
老人緩緩道:「日本的豐臣鶴(東條信長師父),西方維納斯,還有美國的那個切爾德至於侯淵,是一個未知數。侯淵這個人,我也看不是很清楚,就看當時的情況吧。」
「師傅。安沅當真這麼強大?」
老人哈哈一笑,肆意神態:「安沅一出誰與爭鋒不是浪得虛名的。這些年都不出手,他可能是世界第一了,單以個人武力而言」
「如果沒有事了,你可退下了。」
老人眉間突現倦態。
「是師傅。」
中年人退下去。
「皇甫老頭。你把我說得這麼牛/逼烘烘的。敢情是察覺我來了才故意說的吧。」
一個輕挑的卻含着沙啞的聲音驀然響起。
叫皇甫老頭的人一笑:「老頭子的話自然是有一些道理的,安沅,好久不見,君風采依舊,我卻老多了。」
名叫安沅的男人緩緩踏進了莊重被視為聖堂的屋裏,身材挺拔,一身青衣衫,背負一把用紅布包裹的古刀。只露出刀柄,他瞅了一下,居然沒有一個座位,失望道:「還是和以前一樣,連個椅子也沒有,真不知道你是真窮還是假窮。」
老人笑道:「你小子知道我的習慣,下來來就多帶一張椅子吧。」
安沅吊兒郎當道:「我說皇甫老頭,你該知道我的來意吧。」
皇甫老頭搖頭,不知道是不想回答還是要安沅自己說。
「你歲數也不笑了,頭髮也白了,雖然看上去也年輕,我說的是皮膚而已,我想像你幾歲了,有80歲了吧,老成精了,都不死去,閻王爺真是對你網開一面啊。」
安沅一點也沒有顯示尊老愛幼的習慣,居然臉不紅心不跳的走到皇甫老頭面前像觀察外星人的觀察起來。
「有時候我還真奇怪你老到底是什麼作成的?當年被我拽了一腳屁股按說屁股應當分兩邊才是啊。」
皇甫老頭哭笑不得,臉上紅白紅白的。
「你大老遠的跑這裏來不是說陳年舊事吧。」皇甫老頭無奈道。
「誰說我老大遠跑來,我是路過過來看看你老頭上天堂沒有,你要是死了呢,我就去墳墓拜會一下,你要是沒死呢,我就問問你到底什麼時候死給我一個確數,我對你總有點不放心啊。」
安沅扯開一個笑容。
「那你希望我死還是不希望我死?」皇甫老頭問了一個安沅很難回答的問題。
安沅沉思片刻,眼睛露出一種很奇怪的神色:「說真的我是希望你死的,你一個老頭加上你的兒子,還有是夏侯淵,你們要是哪天心血來潮吃飽沒事情來殺我,我就算有天大的本事只有逃命的份了,你說你該不該死。」
皇甫老頭居然點頭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