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束束知道她設了局,那個女人卻反將她一軍,讓她身敗名裂。
李貴人急急地爬到楚慕白腿邊,啞聲道:「皇上,是、是韓束束對臣妾下藥,皇上一定要徹查真相,為臣妾雪冤……」
楚慕白一聽「韓束束」三個字,本就鬱結了一天,此刻更是暴怒。
他一腳踹翻李貴人,冷聲道:「把韓束束給朕帶到養心殿,朕要親自審理此案!」
韓束束聽說楚慕白要找自己審案時,施施然去到養心殿,靜等楚慕白問話。
李貴人和兩個壯漢早跪倒在養心殿,一見韓束束來了,李貴人便撲了上來:「韓大人,我與你有何冤讎,你為何要這樣對我?」
韓束束聞言蹙眉:「小主在說什麼,為什麼我一點都聽不明白?」
案發當時她又不在現場,抓姦的人也不是她,李貴人的話誰信呢?
「你還跟我裝傻。分明是你幫我看診,我送你去南院時,突然間中了媚藥,這其中我接觸過的人只有你,你為何要這樣陷害我?」李貴人還想撲上來,被婉心及時攔截。
「小主請稍安勿噪。皇上御前,不得放肆!」婉心冷瞪一眼李貴人。
李貴人頓時心生怯意,縮回了身子。
韓束束這才朝坐在龍座上的楚慕白拱手行禮:「微臣恭請皇上金安!」
楚慕白冷眼看着韓束束。
這個女人倒是一天都不得安生。
他一直以為,無論如何韓束束今日都會來一趟養心殿。
不想此刻她終於來了,卻是以這種方式。
若非發生了這件案子,只怕這個女人也不會踏進養心殿吧?
眾人見楚慕白只是冷冷瞅着韓束束,也不免禮,都替韓束束捏把冷汗。
誰知韓束束那之後就安靜地退到一旁,等候審問。
楚慕白又冷眼看了韓束束好一會兒,才終於說起正事:「韓束束,潘才人說是你對她下的媚藥,你可有什麼說法?」
「微臣只知自己去了一趟李貴人那裏之後,發現自己中了媚藥。若非微臣及時發現,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南院,解了自己身上的媚毒,後果將不堪設想。」韓束束恭敬地回道。
楚慕白眸色漸冷,銳利的眼神掃向李貴人。
李貴人嚇得渾身哆嗦,結結巴巴地回道:「不、不是的,韓大人前天晚上還救了臣妾一回,臣妾怎麼可能對韓大人做這種事?」
「是不是,很快便有分曉。」楚慕白慵懶地坐在龍椅上,視線若有似無地掃向韓束束。
韓束束假裝不知道楚慕白在看她,因為被楚慕白的視線看得渾身不自在,最後索性悄悄地側過身體,這樣就能迴避楚慕白充滿殺氣的眼神了。
沒多久,楚雲從儲秀宮取證回來,他把媚藥和茶杯都找了過來。
劉赫聽得這件事,也聞訊趕到了養心殿。
看到劉赫現身,韓束束的心徹底安定了下來。
現在人證物證皆在,李貴人沒辦法再抵賴。
「皇上,這是李貴人的寢宮找出來的物件。此藥在李貴人所睡的床榻上找到,杯中的媚毒經劉大人檢驗之後,證明兩種媚毒完全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