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其中的厲害關係就好。」趙宣鬆了一口氣,最起碼彩蓮也知道秦追月如今在一個女人身上用心不對。
更何況作為一個明君,無情絕情才最好……
那廂韓束一路飛奔,逃回了窩窩居後還心有餘悸。
此次真是死裏逃生,要是她跑慢一些,反應再遲鈍一點,指不定她就被秦追月炒成了熟飯。
皇宮真不是人待的地方,今天才第一天,已經嚇掉她半條命。太后居然要她在皇宮住上半月,可怎麼得了?
「小姐一身都濕透了,得趕緊換一套乾爽的衣裳。」小草說着幫韓束脫去了裹在韓束身上的外袍,抿緊的小嘴在在顯示她不高興。
「怎麼啦,哪個不要命地敢惹我們家小草不高興?!」韓束不覺莞爾,覺得小草就是小孩子心性,有什麼不開心全都表現在臉上。
「小姐還笑得出來,今晚小姐差一點就被太子給,給——」小草急得一跺腳。
天知道她等在浮香池外有多擔心,就怕韓束再出來的時候已經是秦追月的女人。
「是啊,你都不知道情況有多危急,要不是我寧死不屈,就讓秦追月那胚子得逞了。咱還要在窩窩居住這麼長時間,第一天已經這麼驚險,還有十四天怎麼熬?你說秦淮身為南陽王,自己的王妃被留在險惡的皇宮,他居然半點辦法都沒有,他做這個南陽王有什麼用……」
韓束說了半天,見小草看着她身後,樣子很傻氣:「幹嘛呢,你這是見鬼了嗎?」
她說話間回眸,待看清自己身後悄無聲息地站了個黑衣蒙面男子時,她嚇得心跳頓止。
「有刺客——」韓束張嘴才大喊,便被蒙面黑衣男子捂住了她的嘴。
男子扯下自己蒙面巾,露出自己的面容。
韓束這才鬆了一口氣,原來是秋十三。
秋十三示意她噤聲,她忙不迭點頭,秋十三這才鬆開了手。
「秦追月派人監視窩窩居,你怎麼跑來了,趕緊走啊。」韓束特意壓低了聲音,就怕秦追月知道秋十三半夜三更跑到窩窩居。
秋十三沒作聲,視線定格在韓束半露的酥-胸。
韓束這才想起自己換衣服換到一半,秋十三這傢伙就跑了進來,還真會挑時候。
她就想躲到屏風後面去換好衣服,秋十三卻突然拽緊她的手腕。力道之大,幾乎折斷她的手骨。
「你做什麼,疼死我了。」韓束強忍疼痛,不敢大聲說話。
「這是什麼?」秋十三長劍出鞘,劍像是自己長了眼睛,居然刺中秦追月的衣袍。
韓束的注意力集中在秋十三無意間露出的一手,她崇拜地看着秋十三,輕拍雙掌:「十三,你好厲害,可不可以教我這一招?」
秋十三見和韓束沒辦法溝通,看向小草問道:「小草,你說!」
小草頓時淚眼盈盈,哽聲道:「公子,我家小姐今晚差點就被太子奪走了清白。若不是小姐誓死反抗,公子此刻就只能見到小姐的屍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