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的謊言是一套一套的,也跳脫慣了。這些藉口簡直信手拈來。
袁厲飛最後無奈。
不過,堂堂公主跟來暴動之地,不能叫別人發現,更不能再與其他男人同住。
男人的心跳有些快。
如此一來,公主不就只能與他住在一間帳篷裏面了嗎?
他面色平靜,只淡淡開口:「公主,你不能再回去與他們呆在一起。」
徐如意當然知道,「那本公主就做你的貼身侍衛!」
袁厲飛把眼底的寵溺藏得很深,表情平靜,「好。」
這一路,兩人因有彼此作伴,簡直有如遊山玩水,好不瀟灑自在。
白日裏,徐如意就跟在他身邊,幾乎沒什麼存在感。
他作為護衛隊頭領,有人貼身伺候也不奇怪。更不說徐如意機靈得很,於是其他人並未發現異常。
袁厲飛雖然欣喜能與她同吃同住、又沒有宮裏眼線打擾,但也心疼嬌生慣養的公主處在這樣艱苦的條件之下。
他儘量把好吃好用的都挪給她,路上也想方設法為她找野味、摘果子。
有時候看見漂亮的花兒,還會親自采來送到她面前。
這種奔波中的浪漫情懷,讓兩人的心漸漸靠攏。
徐如意很是很開心,一路上都嘻嘻哈哈獨自哼着小曲。
晚上,找好營地搭上帳篷,他們就地休整。
徐如意看着邊上的男人為自己輔好床。
她心思微動。趁他不備,猛地撲了過去。
袁厲飛習慣性防備,一把壓了她在身下。在反應過來時,才一點點紅了臉,「公主……」
徐如意正被他壓住,整個呈被束縛姿勢。
男人的雙腿牢牢禁錮她的腿,單手按住她手臂。
這本只是鎖住敵人的動作,可在兩個單身男女之間,就顯得格外曖昧了。
徐如意一雙美眸圓睜,水汪汪的大眼怒視着他,「放肆,袁侍衛你好大的膽子!」
袁厲飛從旖念中回過神,卻並沒有從她身上下來。
他懷念她的味道,好想要嘗一嘗那張誘人可口的小嘴。
也許他的視線太過灼熱,毫不掩飾已經到了會讓她輕易就察覺的地步。
徐如意推了推他,「討厭,這樣盯着本公主幹嘛!」
他終於退開,慢騰騰站起來,盤坐在了一邊的墊子上,「請公主早些休息。」
帳蓬里熄了燈,頓時黑暗一片。
袁厲飛躺在邊上,卻怎麼也睡不着了。
他翻來覆去,腦子裏面全是她的身影,還有之前壓了她在身上的場景,怎麼都揮之不去。
男人的手,悄無聲息掏到內包里的一樣東西。
午夜時分,袁厲飛終於出了手。
他挪到她的鋪上,修長手指捻點粉末灑在她鼻尖。
睡在上面的人只動了兩下,就完全失去知覺,陷入昏睡狀態。
袁厲飛控制住心跳,慢慢爬上她的身。隔着單薄的被子,就這樣壓在她身上。
他知道,這樣的行為很卑鄙,自己都為之不恥。
可他就是控制不住,否則一定會發瘋。
袁厲飛親吻着她,從額頭到眼角,再到她挺翹的小鼻子。
最後,才懷着虔誠吻上她的唇。
他依戀地含在嘴裏,輕輕吮\/吸,品嘗她的甘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