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江馳淵拿了手帕,輕輕擦擦嘴。
他體面的動作,帶着良好涵養。
每一處,都完美帥氣得令人想要尖叫。
徐如意如痴如醉的眼光盯過去,突然伸手握住了他。
她語帶緊張,「馳淵,我、我喜……」
「如意,你怎麼不喝?」江馳淵打斷她的表白,「不是說高興嗎?」
他看出來了。
這個女土匪固然彪悍,卻也只是個十多歲的少女。
她作風再大膽,也不會一下子就拖了自己上床。
想到這裏,江馳淵已然老神在在。
他帶着風度翩翩的笑,揚唇蠱惑着,「喝吧。」
徐如意點點頭,一口喝乾。
她微眯了眼,有了絲醉意。
帶着嬌憨的女孩兒,說不出的嫵媚。
「馳淵……我、我好喜歡……」
「你醉了。」江馳淵清朗嗓音在她耳邊小聲說道,「我去叫人送你回房間。」
徐如意已經半趴在桌上,意識快要不清醒。
她看到重影的男人走出去,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醒的時候,她已經躺回自己的床。
徐如意扶着有些暈沉的腦袋,不禁報怨,「好狡猾的男人……」
這樣的男人,撩起人心來簡直要命!
長得如此妖孽,還欲拒還迎。
江馳淵有一雙深邃的眼眸,擅於用帶着春風拂面般的笑容看着你。
他總是在你快要接近的時候,悄無聲息拉開距離。
讓你看着就在眼前,卻永遠也無法伸手夠到。
越是想要,就越無法得到滿足。
那種若即若離的感覺,撓得人心癢。
於是,得到他,成了一種執念!
徐如意爬起來,洗了個臉頓時清醒不少。
她出去的時候,江馳淵正被幾個寨子裏面的女人圍着。
他一直保持着君子般的風度,沒有因為她們豪放的言辭有絲毫不耐。
江馳淵來了,從不問為什麼劫了他,更不關心何時歸家。
就像他天生就該呆在這裏一般,很快就適應山寨生活。
這個時候,江馳淵接過其中一女手裏的樹枝,半勾了身子在地上寫畫着。
「珍珠,這是你的名字。」
「玉梅,是這樣寫的。」
「婉如,應該是這樣。」
這裏的人都窮得吃不起飯,又靠着這些土匪打家劫舍渡日,誰曾上過學?
江馳淵的到來,讓她們都春心蕩漾,沒事就跑到這裏圍着他轉。
他總是好脾氣地對待這些姑娘們。
別看她們沒知識沒文化,一個個靠着靈性的山水,倒是都長得漂亮大方。
這時,其中一個膽大的,故意往他身邊蹭了蹭。
她媚眼如絲,雙目含情。
那嬌滴滴的模樣,絕對會叫人第一時間心動。
江馳淵卻是面上平靜,仍然保持着他那疏離的淺笑。
他沒有躲,也沒有回應。
只是悄無聲息用餘光瞄了過去。
那邊,女土匪頭子臉色很黑,一定生氣了。
江馳淵輕道着:「好了,你們回去多加練習,先寫好自己的名字再說。」
他直了身子,輕拍手掌。
徐如意站在那裏,咬牙切齒看着他。
江馳淵走過去,故作不解地問:「怎麼了?誰惹我們大當家的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