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徐如意不耐煩地警告，「我最討厭誰問東問西。我要幹嘛，你不是很快就知道了嗎？安靜地閉上嘴，不然我教你怎麼閉？」
之後，她直接劃開他的衣衫。
帶了寒光的手術刀，刺進他皮膚。鋒利刀鋒，一點點割開他的肉。
徐如意又拿出鑷子，把她打進去的子彈取出來。
整個過程，方上傑殺豬般大叫，幾次痛得暈厥過去。
但是很快地，她又會想辦法讓他重新醒過來。
他早就痛得麻木，後面的時間，已經完全叫不出來。
渾身是汗的男人，像是在水裏泡過一般，濕透衣衫。
方上傑趴在地上，顯得進氣多，出氣少。
只是，他知道這樣的傷痛，還不足以致命。
「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啊！」他費力地喊道。
徐如意愣了一下，「哦？第一次接到這樣的要求。如果你態度再好一點，語氣再誠懇一點……求我的話，我立即就殺。」
「你敢！」
她不由笑了，「我不僅敢，還有好多種你聞所未聞的方法，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殺了你。你想試？」
「你以為，自己逃脫得了法律制裁？」
「當然。」徐如意洋溢着自信的臉，神采奕奕，「畢竟，我有你想像不到的外掛，還有一個律師界零失手的男朋友。」
「呵呵……你是要范子睿為你背一輩子黑鍋？讓他為你開脫罪責？」
「沒錯。」她大方承認，「他有的正義感、原則性、責任心…………很抱歉，我統統不知為何物呢。我只知道，看不順眼的就該死，擋我路的就要殺。」
方上傑被她的言語震驚。
她在他心裏完全顛覆的形像，讓他久久呆滯。
「你……」
「我說過的話，希望你能記住。方上傑，你殺了誰、玩了多少女人、收受多少賄賂，統統與我無關。」徐如意擦了擦手，「可是，只要你敢動我的男人，就會讓你好看！」
她的動作極其優雅，拿了紙巾一點點仔細地擦得乾乾淨淨。
隨後，邁動了那條纖細長腿，一點點走向門外。
趴在地上的方上傑，這個角度看過去，更加顯得她身姿修長。
這個外形柔弱，內心比自己還狠毒的女人……
她故意來挑釁，無非就是斷了他準備繼續下手的念頭。
這個女人太可怕……他根本招惹不起！
方上傑不是善類。
他怕的不是正義和好人。恰恰相反，那些惡勢力，更容易讓他低頭。
徐如意自然選擇最捷徑的路線。
誰在她面前使壞，她就要比他更壞！
對付惡人，就是比他更惡！
出門搭了車，徐如意沒忘叫系統幫忙把所有路段里，有她身影的監控全部刪除。
回去的時候，天色尚早。
她洗了個澡，換身衣服，剛好看到范子睿回來。
徐如意立即換上一副甜美的相子。
她飛奔上前，接了他手裏沉重的公文包，「子睿。你回來了！」
范子睿看見她，頓時一身疲勞掃盡。
他點頭：「嗯。你在家，有沒有乖乖的？」
「有啊！」徐如意拉了他的手，「快過來看看，我今天畫了好多~」
范子睿卻是沒有動。
他手臂稍微用力，就將她拽了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