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先生,你就不想……和我之間有點什麼嗎?」徐如意誘惑道。
「我……」
她湊過去,與他鼻尖相抵。一雙壞笑的眉眼彎彎,「考慮得怎樣了?言先生……要還是不要?」
言藺白在一瞬間呼吸失控。
他幾乎快要壓抑不住內心的欲\/望,就這樣撲了她在身下。
可是,故作嚴肅的臉上,還維持着鎮定。
「我……」言藺白在一開口,就暴露了自己的氣息。
他那不穩的呼吸聲,在安靜的夜裏格外突兀。
言藺白喉嚨滾動着,不知該前進還是後退。
「哈哈哈……你太可愛了!」徐如意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
好喜歡看言先生被調戲的樣子。
那窘迫又不安,還夾雜着興奮與期待的表情,從一本正經的男人臉上出現,簡直不要太精彩。
言藺白知道自己被戲耍了,一時之間有些抹不開面子。
他從容不迫並沒有像之前那樣,一看到她的表情就立即離開。
雖然呼吸仍然很急、心跳依然那麼快。
可言藺白沒打算退讓。
每次都被她戲耍,讓他男人驕傲的自尊受到嚴重挑釁。
徐如意愣了一下,「言先生,你想幹嘛?」
言藺白沒答話。
他繼續往前一些,整個人都壓在了她身上。
他可以清晰看見她漂亮瞳孔微微縮起,裏面倒映着自己的影子。
有很多話想對她講,可這時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言藺白封住她的口,一點點與她糾結起來。
在夢裏,他就做過無數次的事,終於可以名正言順對她做了。
他答應過,要照顧她、愛護她一輩子的。
言藺白有些緊張,顫抖的手指不知該從何下手。
他撫過她平滑的腰際,從睡衣底探了進去。
男人寬厚溫暖的掌心帶着灼熱,一點點將身下的她融化。
言藺白只感覺她好小好軟,柔得輕輕一碰就要碎似的。
他只得小心翼翼,慢慢褪去她的衣衫。
在她與自己赤城相對的時候,言藺白還是閉上了眼。
他拖來毯子,蓋到了她的身上。
緩和着自己的呼吸,言藺白啞聲說道:「對不起……」
其實他沒打算現在就要了她的,只是小小地給予點懲罰而已。
只不過,他先一步淪陷,差點假戲真做。
徐如意一張小臉紅透,那泛着盈盈水光的眼眸像小鹿一般。
見他一直打量自己,她猛地拖了毯子蓋住臉,只留下一雙漂亮的大眼在外面。
言藺白忍不住就輕聲笑了起來。
好可愛。
臉蛋紅撲撲的姑娘,帶着羞怯。
是他一輩子都要照顧的人……
言藺白拿了被單,去沙發上將就一晚。
早上醒的時候,她還沒有起床。
被子下面小小一團,一頭柔順長發披在枕頭上。
言藺白再走得近了一些。
越是接近她,就越想要把她牢牢記住。
他總是在妄想着,有一天自己的病就莫名其妙好了。
又或者,不好也沒關係,但是每天看着同一張面孔,總有記住她的一天吧?
言藺白的目光帶着柔和,就這樣直直盯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