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她還沒說完,紅姐就笑了起來。隨後立即道歉,「對不起,小徐。我沒有嘲笑你的意思。言藺白這個人吧,確實很容易獲得別人的好感。別說你,我們這裏好幾個姑娘都悄悄喜歡他呢。」
言藺白身材好、顏值高、家世據說也非常不錯。
他這麼多年私生活乾淨,感情一片空白。
這樣的男人,不讓人心動才奇怪呢!
雖然言藺白對誰都冷漠,但耐不住總有女孩子往裏跳。
徐如意小臉一紅,「紅姐,我知道。」
紅姐感嘆一聲,「小徐,姐勸你一句。言藺白這個人……他太古板了。我來研究院好幾年,他竟然一個字都沒和我說過!」
「啊?」
「這樣的男人,剛開始確實很吸引人。可越往後,就越無趣……你慢慢就會發現:自己想要的一切,他都沒辦法給予。」
「我不會在意的。」徐如意堅定地說。
紅姐嘆口氣,「小徐,你別太早下定論。我們認識他很多年了——那個時候,他還是大二學生,來研究所實習。言藺白一到,立即引起所有同事關注。」
在這個沉悶的地方,加入一個新鮮血液,還是又年輕又帥氣的小鮮肉,怎麼可能不讓女孩子喜歡?
紅姐眼神有些飄渺,似在回憶當初。
她都還清楚記得,言藺白來的那一天。
正好是六月,暑假前一個月。
言藺白穿着白色的襯衫,洗得乾乾淨淨、熨燙得整整齊齊。
那頭剪得有些過短的發豎在頭頂,顯得張狂又帥氣。
毫不誇張地說,研究所里所有女性的眼光,都被他吸引走了。
當時這裏的男人們,還吃醋地說這傢伙艷福不淺,不知道會騙走多少妹子的心。
結果,幾年下來,他竟然沒對一個看上眼!
「後來呢?」徐如意聽得入了迷,不禁問道。
「後來?」紅姐笑笑,「後來,也有女孩子嘗試與他說話,想要和他在一起。可是,他從來都是一副冰冷冷的樣子。哪怕昨天才送了他禮物,第二天就可以把別人當陌生人對待。」
徐如意皺眉,「他一直這樣嗎?」
「是的。不僅我,其他人也幾乎沒聽過他說話。除了身邊的助手,言藺白是不會輕易對其他人開口的。」
徐如意奇怪,「為什麼?」
「孤僻唄!很多做我們這行的都一樣。每天和器材打交道、和數據『親密接觸』。都不會與人交流了!他估計太過投入,有點……」
「什麼?」
紅姐笑,「我們都說他是『病入膏肓』。」
徐如意說道:「那我想當他的藥!我希望能治好他的病!紅姐,你一會兒幫我去食堂佔個位置,好嗎?」
「當然沒問題啊!不過……如果你能攻克了他,就像我們攻克一個世界難題一樣。不容易啊!」
徐如意抓了她的手,真誠說道:「我知道。就因為不容易,才想要去嘗試。紅姐,謝謝你了。明天請你吃飯喲!」
「好的,沒問題!」紅姐爽快答,「你們能成功牽手就行,姐不在乎那一頓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