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翟立衡說開了,心情好的沒話說,但是想到葵笑欣這個人,我心裏也是極其不舒坦的。
翟家與葵家是有交情,翟文富也有心思讓翟立衡與葵家聯姻,在我和翟立衡交往期間,葵笑欣怎麼做都是在為了自己的感情爭取,我怨,我惱,我氣,但我阻止不了。
可現在不一樣了,我和翟立衡領證結了婚,我們兩個人是合法夫妻,她但凡懂事明理一點,她都不應該做出勾引有婦之夫的舉動來。
她利用翟葵兩家的關係擅自出入,時不時出現在翟立衡身邊,就算是我對翟立衡的信任值有很多,可天知道葵笑欣認死理瘋狂之下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來。
她有葵家撐腰,顧氏和葵家相比,相差懸殊,所以在沒有釀成大禍的時候,我覺得自己應該和葵笑欣平心氣和的談一談。
我是個能藏住話的人,然而在翟立衡面前,又是在他表達了多年愛意的甜蜜間,想法在腦子裏一閃,我這張嘴就禿嚕出來了。
「葵笑欣的事情你不必管,我自會處理。」
翟立衡直接將我的想法拍成了灰,飛散在四處無法聚集。
我仰頭看了他一眼,說:「立衡,一直都是你在處理麻煩,你覺不覺得我很沒用?」
看吧,矯情上了,擔心哪一天他會嫌棄了。
翟立衡笑着說不會,還誇讚我將神美管理的很好,我笑着沒答話,儘管對他的誇讚有點發虛,不過還是心裏樂開了花。
談笑間,翟立衡忽然話鋒一轉,說:「晨晨,離方銘燮遠點,哦,也就是方少。」
一打岔,我將關於方少這個人的事兒都忘記了,現在被翟立衡提出來講,而且還是嚴肅認真的態度下,我覺得有點為難。
不管怎麼說,八年前方少幫過我,就算是在賓館赤身醒來,但從翟立衡第一次要我時,我明白自己沒有被方少欺負。
如果今天出現的方銘燮真是八年前的那個人,我還是要說聲謝謝的,但話又說回來,他記不記得?
牆壁上貼着的漂亮壁紙在我眼前一晃,下一秒我被翟立衡放倒在軟床上,很快他的人也欺身壓過來。
「晨晨,不管這個方銘燮是不是八年前救過你的人,你都要離他遠一點,實在是避免不了需要見面,那一定要叫上我和你一起去。」
「你們以前有過結?」
能夠讓翟立衡三番四次提醒遠離的人,一定是他討厭的人吧!
「方家在菱悅是最大股東,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嗎?」
聽聞翟立衡的話,我腦袋嗡的一聲,回憶着自己查菱悅的信息,我迷糊了。
菱悅是一家靠餐飲行業起家的,集中銷售的是日本小吃,註冊人和持有最多股份人也是一位日本人,總公司就在日本東京,怎麼翟立衡說菱悅最大的股東是方家呢?
「菱悅的最大股東不是淺田紀美子嗎?」難不成這還需要作假。
聽我將菱悅的事情一一道來,翟立衡勾着嘴角笑了笑,他點了下我的鼻子,說:「你查到的信息沒有假,不過淺田紀美子是方銘燮的奶奶,這麼些年一直沒有轉到方家而已。」
「原來是這樣啊。」我明白了,也應下不會擅自和方銘燮見面。
解決了誤會,了解了他的以前,前前後後一折騰,我注意到時間已經是下午四點朝後了。
我抬起手推了推壓在身上的翟立衡,說:「起來,我得做晚飯去了。」
翟立衡摟着膩歪了會兒,戀戀不捨的從我身上離開,我注意到他從我身上起來的時候朝着我小肚子上瞄了一眼,然後說着去找珏卓的話迅速轉身出了臥室。
我站起身來,手不自覺就摸上了小腹,醫生說我因吃避孕藥太頻繁,再加上流產後沒有節制房事,沒有好好休息,身子受損,子宮壁薄,如果不好好調理很有可能受孕難。
翟立衡很喜歡孩子,可我現在卻……
想到了以後,積攢在我心裏的甜蜜很快流失,害怕一股腦的涌了出來。
稍後,我雙手在臉上拍了拍,勸着自己:醫生說有可能,不是絕對,那就是有希望的。
出了臥室,我下樓進了廚房,用電壓力電飯煲做了米飯,我又炒了兩盤菜,做好了就喊翟立衡和顧珏卓下樓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