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姑娘在這種場合,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起了爭執,這樣動了手,誰都是丟臉的。雖然雷可兒的狼狽會讓人取笑,但是動手的齊小酥也會引來不少嘲諷看輕的目光。
邊海城和邊海薇也看了過來。
在看到邊海城的時候,在場的年輕女人,或是家裏有年齡相當的女兒的,都多少起了心思。
這可是邊家的人!邊家的!
要是能夠......
邊海城剛才說了,這一趟過來可能會留個十天半個月,他們得把握好機會!
一時間,這酒會上的適齡女子就都成了對手。
現在見兩個漂亮的少女對上,他們只有幸災樂禍的,邊家這樣的家庭,肯定是看不了這麼粗鄙的姑娘了。所以,心裏狹窄者都不約而同地起了落井下石,把她們抹得更黑的心思。
&二位是誰啊?小姑娘爭風吃醋還是怎麼的?」
&太不懂事了,這種場合鬧起來合適嗎?」
付明麗臉色鐵青,但若是不理會也不行,咬了咬牙走了過去,將雷可兒拉到自己後面,算是擋了擋她狼狽的樣子。
她怒瞪着齊小酥,努力地壓制着想一巴掌扇過去的衝動,沉聲問道:「齊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
人群中有人小聲詢問起齊小酥的身份來。
白世俊這個時候自然不會親自開口說明齊小酥的身份,那不是拉低了他地位嗎?他也不會讓郁荷心說,所以便給了旁邊一個女人使了一眼。
這個女人與他自然是相識,而且也是知道齊小酥的,慣來幫了白世俊不少忙,自然也從他那裏拿到了不少好處。
接到白世俊眼神提示,她便瞭然地點了點頭,然後用很是訝然的聲音提高了音量道:「咦,這小孤女怎麼在這裏?」
聽到了她的話,周圍的賓客都好奇了,有人又問起來:「什么小孤女?」
那女人帶了幾分憐憫地道:「就是那個動手的,聽說小時候父母就亡故了,靠着人家賠的一點賠償金,寄住在叔嬸家,哦,對了,好像是叫齊小酥的。我知道她也是因為我女兒在一中上學,這姑娘也正好是一中的學生,在學校她風評不好,鬧了醜聞,小小年紀傍上富商了,我女兒天天回家和我講。也是可憐,估計是生活所迫吧。」
她的聲音可不低,在場很多人都聽到了這幾句話,包括邊海城和邊海薇兄妹。他倆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裏看到了凝重。
嚴老和嚴則深也聽到了這話,父子倆的臉同時黑了下來。
這女人說的短短几句話不可謂不毒。幾乎是把小酥的「污點」全部說了出來,還有抹黑,當然,她父母雙亡是事實,寄住在叔嬸家也是事實,這也不是污點。可是在這裏,在這個時候說出來,對她絕對是一種侮辱。而且,說鬧了醜聞,什麼醜聞?這可真是往她身上潑髒水了啊。
在場還有幾位是之前跟嚴則深一同參加了在龍家山莊的宴會的,認得齊小酥,但是那個時候齊小酥也是跟嚴則深一起去,
他們正要說話,齊小酥已經目光森冷地看了過來,然後拿出手機,也不理會其他人的各色目光,撥了個號碼出去。
&律師嗎?有件事想請你幫忙,是這樣的,華玲美妝公司的紀玲女士,我準備告她誹謗。」
這話一出,在場眾賓客都睜大了眼睛。
不是吧?一言不合就要告?
&律師?她說的該不會是那位何律師吧?」有人小聲地問了出來。
嚴則深冷笑:「沒錯,就是那位何律師。」
之前龍家山莊的宴會,嚴則深正好介紹了齊小酥認識何律師,齊小酥也跟文爾定說了,找何律師當盛齊的法律顧問。這件事是他們在談,不過聽文爾定說應該沒有問題。
何律師看了盛齊的資料,也去公司坐過了,對盛齊還是挺看好的。
&謝何律師,那明天我會再聯繫你細談。」
齊小酥掛了電話,目光落在那個紀玲臉上,勾唇一笑。「還有什麼想說的你現在可以一次說個夠了,我保證不阻止。」
紀玲面色微白,她實在是沒有想到齊小酥竟然一下子就說出了她的名字她的身份,這本身就是一種本事。
更沒想到齊小酥做事這麼狠絕,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