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大的動靜!
來之前齊小酥也確實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麼大的一塊碎片,而且竟然是埋在了地板里。
她都把人的樓給拆了!
嚴泗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了齊小酥,他看了她一眼,旁邊立即有保鏢低聲說了一句什麼,他嗯了一聲,從齊小酥身邊走了過去。
沒再懷疑了。
系統小一取笑齊小酥的小心翼翼:「按理來說,這樣樓塌應該是一人沒辦法做到的,他還能懷疑到你身上去?你是帶了拆樓的工具還是什麼的?」
怕什麼。
齊小酥怒:「你當我傻,我是怕被他發現是我拆的樓嗎?我只是」
「只是什麼?」
齊小酥摸了摸鼻子,有點兒尷尬地說道:「剛才掉下來的時候在我面前正好有一個牛皮文件袋,我一個順手就把它給收進空間來了。」
「你還偷了他的東西!」
「我這是以防萬一,要是被他發現了我,那至少有點籌碼。」齊小酥翻了個白眼道:「你跟你家少帥真是太忽悠人了,怎麼不告訴我拿回碎片還會有拆樓的時候?」
「呃,估計少帥也沒想到。」
有了這一次,齊小酥對於以後的碎片尋找之旅都有點兒陰影了。
蔣少等人也都涌了出來,賀與衡看到她,鬆了口氣,拽着她往邊上一讓,低聲問道:「你剛才去哪裏了?剛才的情況,我也不方便出來找你,沒事吧?」
「嗯,我就是上洗手間去了,沒事。」
她說着看向了溫晴,溫晴也正好抬起頭來,視線對上了她的,眼裏閃過了一絲莫名的光。
但是等齊小酥要仔細看的時候,她卻已經低下頭去了,緊緊地拽着安梓溪的袖子,寸步不離。
安梓溪臉色不太好看,眉頭緊皺着。
「那邊是出了什麼事?」蔣少也走向了聲響地方。
還有不少人跟着過來了,等到了地方,所有人都倒抽了口涼氣。
眼前是一片的廢墟,正好是砸到了一處休息小廳,被砸碎的玻璃茶几,被砸出破洞的沙發,還有散架了的辦公桌,被碎石水泥塊壓在底下的文件,一部電話被砸壞了,線跟話筒尷尬地被一條鋼筋給勾着。
塵土飛揚,一片狼藉。
而抬頭看,天花板缺了一大片,站在邊上的還能望見上一層的一些柜子。
幸好這下面不是包廳,要是跟蔣少那樣的,估計得傷了人。幸好沒有人受傷,齊小酥暗鬆了口氣。
要是傷了人,她得內疚死了。
至於孔泗的損失
咳咳,也顧不上了。
「各位,不好意思,這裏出了事故,得提前結束營業,之後會有專人通知各位重新開門日期,請各位先離開吧。」
夜總會的經理站在邊上大聲說道。有不少保鏢圍住了出事地帶,不讓人靠近半分。
眾人議論紛紛。
「這是怎麼回事啊?怎麼突然之間地板會陷了?」
「這樓的質量堪憂。」
齊小酥聽着這些話,又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她看到孔泗黑沉着臉接過手下遞過去的盒子,抱在懷裏,差點就笑了出來。
孔泗這麼緊張地過來先搶救回的第一件東西,竟然是那塊薄荷晶清新廁所的。
「那咱們也先走吧,」蔣明禮瞥了她一眼,對安梓溪道:「一起,重新找個地方坐下來談談事情怎麼解決。」
安梓溪點了點頭。
他們出了夜孔雀,齊小酥正想開口提出自己先走,溫晴突然鬆開安梓溪,朝她走了過來,一下子就挽住了她的臂彎,紅着眼睛看着她說道:「齊小酥,你跟我一起去吧?」
這是要出什麼鬼主意?
齊小酥眉一挑,「我跟你不熟。」
「但是這裏只有你一個女同學,你就當給我壯膽!」
齊小酥把手抽出來,退開一步:「我想,我沒有那個本事可以給你壯膽。」
「溫晴,你幹嗎?」安梓溪低喝了一聲,「你還沒受到教訓嗎?」
溫晴的眼眶又泛了紅,瞪着安梓溪,「你就會說我,我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做錯的!」
賀與衡擋到了齊小酥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