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超出預料是什麼意思?
齊小酥愣了一下,問了出來。
「邊走邊說。」安梓溪說着,一邊上了車,坐到了齊小酥的另一邊,等到上車了才看清了坐在她旁邊的衛常傾以及開車的董意誠,一下子就愣了。
這兩位......
他是聽賀與衡大概地提過齊小酥的男朋友的,但是聽到和親眼見到那是兩碼事。這氣勢。
本來後座坐了兩個人,他一上來,齊小酥也只是往衛常傾這裏挪了一點點,安梓溪坐上來難免會碰到她,而她和衛常傾之間還有一個包包,這麼一看,倒像是他是外人,他們兩個更親近了。
衛常傾心頭火起,哪裏還忍得住,一手拽起那個包包,一手不由分手摟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摟拽到自己身邊去,並且緊緊地摟住不讓她掙脫半分。
「坐好!」他沉聲道。
竟然還想掙脫開?她想去跟那個小子貼着坐?
利南趕緊對安梓溪道:「指路,順便說說裏面的情況。賀老沒事?」
本來很是尷尬的安梓溪這時候才鬆了口氣,趕緊順着台階下了,「賀老沒事,但是賀家來人了,說是要給賀老祝壽。」
賀家來人了?
眾人都是一愣,就連齊小酥都忘了再掙扎跟衛常傾鬧彆扭。
「不是說,賀家不來人嗎?誰來了?」她問道。
安梓溪道:「來了幾個跟與衡同輩的兄弟姐妹,長輩倒是沒有來,但是他們都送了禮物,每個人一份禮物,看起來都是精心準備的,一樣的盒子。」
什麼意思?
安梓溪會着重說這禮物的事,說明他們的禮物看起來肯定是有點兒怪異。而賀家這舉止也實在怪異,之前賀與衡跟他們聚餐的時候明明說過,他們都不願意來的,怎麼突然之間都來了,而且還統一送禮?
這統一送禮是什麼意思?
衛常傾卻微微眯了眯眼,摟着齊小酥的手臂力道就緊了。
齊小酥察覺,還以為他在生氣,是藉此懲罰一下自己,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我們不去了。」衛常傾突然說道。
車裏的人又是一愣,怎麼突然就不去了?快到了啊。
利南道:「難道我們還怕賀家那些毛頭小子?」
賀家的家長們沒有來,都是跟他們同輩的,怕個什麼蛋蛋。
董意誠想的卻是另一方面:「他們如果對賀老將軍不是好意,我們要是不去,賀老將軍會不會吃虧?」
這一位是想着去給賀老將軍撐腰去的。齊小酥不由得覺得她家哥哥真是正直義氣,人家堂堂一位開國將軍,難道還真的會被一些侄孫輩給欺負了?
系統小一道:「你還別說,有可能的。老人家如果不想計較,有時候就會氣壞自己。」
「對啊,而且咱們都說好了,賀老將軍應該知道我們要過去了吧?」利南看着安梓溪,安梓溪點了點頭。
「實話說,賀老知道了...衛校官要來,已經在等着了。」
本來,賀與衡跟他伯祖父說要請幾個朋友一起過來給他祝壽,他是不同意的,覺得沒有必要。但是當賀與衡說衛校官要來的時候,賀老將軍立即就同意了,還說他知道這一位年輕校官,很想見一見。
既然賀老將軍已經這麼說了,他們再反悔的確是不太好。
「我們就去吧,最多,他們的家務事,我們不插手。」齊小酥看向衛常傾。
她今天是第一次這樣主動看他跟他說話,衛常傾哪裏還有不同意的?
穿過幾條胡同,道路變寬,一顆看起來樹齡很老了的棗樹種在中間,繞過去,便有一棟獨立的院子,看起來很舊了,大門斑駁,圍牆是青磚綠瓦,看到裏面有葉子已經全部落光的枝丫伸了出來。
這裏很是安靜,門外停了三部車子。
門只是虛掩着,走到門口就能夠聽到裏面的聲音,像是有不少人在說話,但是聽不清楚是說些什麼。
安梓溪推開門,請他們進去。
一進門就是一個很蕭條的院子,不大,除了那棵已經沒了葉子的樹,樹下還有一張木桌,兩把椅子。一個大水缸,邊上有一畦菜地,但是現在只剩下幾棵凍得沒精打采的大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