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東西、南北為主線,先把咱大明的疆域給護好了,然後就是擴展。京城到蘭州、西安到蘭州,蘭州到哈密,哈密到土魯番。往北,就是京城往瀋陽,瀋陽……」
白名鶴把地圖上的線一條條的講了。
嚴格來說,大明就是分五個階段,為期十五年來完成這些鐵路。
第一步是主幹線,第二步是戰略幹線,第三步是首府幹線,就是連通大明所有的省府,然後第四步是重要商業州府的支線,然後是大明所有州府的支線,以十五年為計劃,初步完成大明內鐵路的建設。
「也罷,估計這是於太師也認可的,我們陝西都司沒話說。」
陝西都司想爭,爭從這裏往西的鐵路,這樣對於這個既然劃定為五京之一的西京,一個重要的戰略意義,否則要西京作什麼。
「各位,其實我不是為公務而來,回南京也不是為公務。眼下交了差事,我白名鶴可以說無責一身輕,暫時算是閒了。還有些小事要處理,處理完了之後,再說。」
白名鶴還年輕,這就有退隱之心了?
幾位官員相互看看,都有些不太相信白名鶴這翻話,當然也不是全部不信。
「也罷,你是怕麻煩呀,反正現在有天音機很方便,不象以前有什麼事情也不知道應該如何,一份奏本遞上去,沒有幾個月肯定沒有回覆,眼下奏本可以每天遞一次,把大事事情問個情況,倒是比前好多了。」
只有願意作事的才會有這樣的想法。
對於有些慢性子的官員來說,突然之間就發現,自己的生活節奏過快了。這讓許多人都有些受不了。
「白名鶴,聽說天音機有想法給民間開放,允許民間用以傳遞家書。」
「真心不知道,沒有人給我說這個事情,想來卻是一件好事。其實我這次是歸心似箭,出海兩年了,眼下就想趕緊回家去。」
沒有再留了,這白名鶴要回家進孝道,誰也不能攔。
白名鶴離開之後,左布政使說了一句:「白名鶴怕是不想管這些雜事了,否則這次內閣重選,他怎麼急急就離京了。」
「白名鶴本身就不適合官場,他性子太直。」陝西提督也說道。
只有按察使說:「白名鶴是怕功高蓋主,而且他身上背着一個拜占庭親王的身份,別小看這個身份,往小了說也是咱們大明認可的盟國,往大了說,他是歐洲一方霸主呢。有人說白名鶴是忠臣,以前我不信,現在倒是信了。」
「為何?」好幾人都問道。
「他忠的是漢家天下,他盡的赤子之心……
話不能再說了,再說下去就踩紅線了,好在大明不興文字獄,這一點比什麼大清好百倍。
倒是陝西都督說道:「白名鶴要是早生個二三百年,才真正有趣呀。」
周圍人看看他,心說你這瘋子,這種話也敢說。白名鶴早生二三百年,估計能把元朝皇帝折磨到發瘋,那裏還會有現在的大明,這話已經過了紅線了。
沒人再敢理會陝西都督,紛紛告辭。
另一邊,白名鶴騎着馬回到關中白氏大宅,在大明,商人有商人的宅子規模,一品官自然也有一品官的,白氏這個大宅不算是違例,以是白名鶴伯爵的身份給定的,比之前擴大的五倍左右。
在那足有三丈高,鋼筋水泥建築的巨大牌坊前,白名鶴恭敬的磕了三個頭。
在白氏,武安君白起的戰神祠前,磕了三個頭。
然後在白家大宅門前,白名鶴再磕三個頭,高呼:「白氏不宵子孫,白名鶴……」然後就是長達三百字的一段發言,這是清荷幫他寫的,這是大戶人家的規矩,也是一種禮,因為白名鶴離家三年,而且是音訊全無。
白家老太太,白名鶴的奶奶滿臉的笑容坐在正堂上,等着白名鶴進屋給她磕頭呢。
而白名鶴的母親則坐在一旁擦着眼淚。
白家正堂內,這個座位的安排讓白家人很為難呀,最終在上面擺了兩把椅子,一把給白名鶴的奶奶,白氏輩份最高的人。然後另一把給了安琪婭。
要說為什麼?這位是皇帝呀,拜占庭帝國皇帝,誰敢讓一位皇帝坐在下首,那怕尊老也不行。安琪婭再拒絕,老太太就要給她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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