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年沒回家了?對那個家還有多少印象,白名鶴不記得了,反正原本也沒有多少記憶。頂點小說,不過總歸是一個家,是一個心的歸屬。
專列,這個名詞很特殊,特別是一種權勢,白名鶴不想要,但卻不能不要。
正五品大明內部書吏白名鶴大人……正五品!
看到這一份電報的時候,陝西布政司衙門內上上下下所有人都象是被零下一百度直接給凍結了,正五品呀,只有正五品。好大的官呀,當然對於普通百姓來說這已經不是小官了,可對於布政司來說,可卻是小官。
但是在正五品之後加上白名鶴三個字,這味道就變了。
「去他正五品!」左布政使把那電報扔了,指着下面的人說道:「京城過來,肯定是先到徐州,然後再往西。白名鶴的車必然是所有火車給讓道,所以一路不停,最多就是二天二夜就能夠到西安府車站了,告訴西安知府,讓他自己想一想要怎麼辦。」
怎麼辦,還能怎麼辦,迎接就是了。
「還是你我親自去迎一迎吧,不說迎白名鶴,只說迎兩位公主一位女皇了,畢竟西安府到漢中的鐵路,沒有白名鶴點頭,靠我們陝西是省不出來的。先不說消耗那麼多人力,物力,財力,就是鋼材你都湊不夠。」右布政使在旁邊說了一句。
左布政使還沒有說話呢,一位同知就說道:「兩位大人,都司衙門肯定是會去迎接的。白名鶴與武官們非常好,陝西都司這些年管着鐵路,銀子是看得見的。而且都司衙門那邊是主張把鐵路先往北修的。」
「好,去迎。」左布政使沒辦法拒絕了。
看這情況衙門內大半都是準備去迎接。但這個規模也不能太大了,差不多安排主官就可以,其餘的官員就算了。
白名鶴打的旗號是回家省親,而且只在家裏住四天。這四天還是連着來的這一天計算,也就是過三個晚上。要知道西安府往西有一條長達四百多里的水泥呢,這條路在一半的時候特別打了一個彎。距離關中白氏的大宅只有不足五里。
然後那五里修了一條小路,直接就到關中白氏大宅的門口。
有了火車,大明人的生活改變了,從陝西到京城,僅僅需要二天二夜,這以前不敢想像的,這代表着一種更快的節奏。
兩天之後,白名鶴的專列就到了。
白名鶴先下車,讓迎接他的人一看。所有人都吃了一驚,白名鶴穿得太古怪了,而且頭髮短了,只有一寸多長,穿着一條緊身的麻布褲子,然後一件純棉布的短衣就束在褲子裏,腳上穿的是一雙黑色的皮鞋。
「各位大人,下官白名鶴在這裏有禮了。」下了火車。白名鶴長身一禮。
「別扯蛋,這一套虛的在你這裏還是省省吧。一會你回家去。你白家老太太會不會打你老子不知道,但你娘肯定要是哭的。」陝西都督笑罵着迎了上來。
白名鶴也笑了:「海外,穿的輕便一些更容易活到,要知道在船上頭髮在亂了纏上纜繩的話那可是要命的,南洋那邊的兵都把頭髮剪短了,天天出汗誰受得了。這衣服。倒是輕鬆了許多,長衫我已經穿不習慣了。」
「無所謂衣服,反正萬歲沒罰你,誰也說不上你。」
與幾位官員想互見禮後,白名鶴示意家眷先回白府。自己去衙門聊聊天。
可官員們卻不願意,非要給兩位公主還有一位女皇行了禮,這才算迎接,雖然不需要行跪禮,但這個迎接的禮數他們認為省不得。
沒進布政司的衙門,白名鶴也沒客氣,直接坐在主位上,王誠就站在他旁邊。
「一句話,為了往西或者是往南,我在火車上看過相關的文書了,以我的意見是,往南。理由很簡單,把蜀道打道了,這個是必須要作的,蜀道一但打道了,那麼接下來西南不是窮苦之地了,而且也更容易去管。」
白名鶴的開門見山讓在座的官員們沒有什麼不知應。
畢竟他們就算沒和白名鶴打交道,也聽說過白名鶴作事。簡單,直接。
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不會繞那麼多圈子,就算不行也給你說一個理由。
白名鶴拿出一副簡單的草圖出來放在桌上。
「各位大人,這是我給工部的意見。先修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