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線路的貨物運輸,你先了解暹羅。」
「請白大人上呈萬歲,我楊善那怕拼上這條命也不會弱了大明的威風,也不會誤了萬歲的差事。請容老夫幾日,詳細的謀劃一二。只如果有所需?」
白名鶴笑了笑:「要什麼,列清單就是了。只是有一點,不要輕易送禮。交易的價格不可外傳,縱然是你的親近家人也不行。與暹羅交易的折算價格,一切由行首院作主,除此之外,無人知道。」
楊善心中多少有一些小激動,他已經六十歲了,再進一步的機會就在眼前。
不為自己將來養老,也為福澤子孫。
接下來沒楊善什麼事了,終於安心的捧起了茶杯。
「說到小呂宋,那裏一年為大明提供一億隻椰子果,大明可生產一等上品椰油約十五萬桶,一等下椰油十萬桶,普通雜椰油五十萬桶,僅是餵豬用的油渣就有幾百萬擔。還有上等細麻無數,所以小呂宋的安定,就是大明銀庫安定。」
說到這裏,白名鶴起身長身一禮:「許大人。」
無論是依禮,還是白名鶴的威勢,這一禮許義都要回的,心中卻也是有種感覺,接下來的事情必然是一件大事。
「小呂宋不能有失,二年之內必須要是鐵桶一般,任何勢力也插不上手。但最主要的卻是,讓他們懂我大明的規矩。福建右按察使會去那裏行布政使之職,作一個四品的巡察官,他要教化小呂宋之民,讓他們懂得,讀四書才有前途、熟悉五經才可以富貴。」
大手筆呀,這是要同化那些蠻夷呀。
白名鶴繼續又說道:「五軍都督府,左都督毛勝任小呂宋一個衛所的指揮使。但凡是不服的,毛將軍會讓他們服氣。任何一個敢向小呂宋伸手的,毛將軍會打斷他的手。」
果真是大手筆,三管齊下。
文有內政、學政、教化。武有內壓,外防。這還不算完,還要加上一個刑獄之官,那就是讓這小呂宋的人行事規則都按大明習慣去辦。
不出十年,這裏必然就與大明很相似,不出五十年這裏會被完全同化,百年之後不會再有小呂宋這個名字,也不會有蠻夷,有的只是大明一個省,以及大明子民。許義心說,毛勝怕是偷着樂吧。
雖然降為一個指揮使,可誰都明白,大事成就之事,他這個功能直接就能封候甚至是封伯。真不知道,福建那位按察使是交了什麼好運。
事實上,這位是興安推薦的,興安認為這個人可用。
末了,白名鶴對岳正說了一句:「所有去小呂宋的官員,養廉銀子提高至少數倍。毛將軍、許大人按每年一萬一千五百兩發。」
白名鶴說一萬一千五百兩,按到幾百年後清朝的購買力,至少也再加三倍。
就象米來算,大明的一兩銀子差不多折現代六百六十元左右。而清朝一兩銀子買米折下來,不過一百七十元。
也就是說是,白名鶴按清朝別說是正二品,就是幾省總督二萬八千兩的養廉銀子,也遠遠比不上這小呂宋外放的總督、布政使、按察使的銀子多。
只是眼下,卻不敢立省,這個過度白名鶴相信至少需要五年,甚至更久。
「千秋大業,雖然本官並非天縱之才。但這千秋大業,縱然埋骨呂宋又如何。只怕真的死在呂宋,也是千古留名了。只是本官心中有一個疑惑,請白大人解惑。」許義站起發問。
「請許大人問!」白名鶴很嚴肅的站了起來。
「太祖訓中,大明的國策是守好門戶,農耕機織,安樂天下。白大人此舉必然是萬歲允許,本官猜測南北兩京的六部百官,未必知道。那麼之後,會有多大的反覆,會不會這幾年作的是無用功,甚至……」
許義沒敢講下去。可白名鶴卻敢。
「甚至是為人作了嫁衣,更甚至是有人野心勃勃想在外海自立為王,更甚至我白名鶴的野心更可怕。是不是這個意思。」
「本官只說,甚至為人作了嫁衣。其餘的我沒說,也沒想。」許義的話,白名鶴信。只聽許義又說道:「我在廣東多年。倭人從唐時就受到了華夏文明的影響,如果小呂宋的事情半途而廢,這真的是為倭人作嫁衣。」
許義這話絕對是對大明一片赤誠呀。
「好!」白名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