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名鶴被擋門外了,心說都是夫妻了,這個還回迴避嗎?
再說了,後院只有一個半男人。自己算一個,朱見深小屁孩一個,只能算半個。
正當白名鶴準備再敲門的時候,門內傳來孫苑君的聲音:「夫君,我身上不方便,不如夫君晚上去清荷姑娘房中休息。」
清荷的臉一下就紅透了,壓在門上的手也鬆了。
白名鶴很生氣,用力在門上拍了一下:「胡鬧,人不是貨物。本官回書房睡。」走了兩步,又轉回來說了一句:「那些,記得每天換,用過了就扔掉。」說罷,白名鶴大步的離開了。
清荷的臉已經紅透了,一半是期待,一邊卻是歡喜。
受到尊重難道不值得歡喜嗎?
另一個房間裏,正在自己收拾書桌的朱見深突然來了一句:「姑姑再不主動,那清荷姨姨就搶了先手了。」
懷玉嚇了一跳,這小東西才五歲,竟然這麼滑頭。回過神之後,懷玉的臉絕對比清荷的臉更紅,抬起手就要揍朱見深。小傢伙嚇的抱頭就逃,追上白名鶴之後,一臉的委屈:「姑姑要打我。」
「我們去吃烤魚!」白名鶴知道懷玉為什麼要打朱見深。
這個問題讓白名鶴很頭痛,可以說無比頭痛。這懷玉的身份絕對是不普通的,否則也不可能由三大太監親自來找自己。而且懷玉的心思白名鶴也知道,從某種程度上來講,白名鶴更想選擇逃避。
烤魚,沒有那麼多的調味料,連精鹽都沒有多少,朱見深卻是吃的很開心。
三天之後,來自合浦縣各村鎮都派出了代表,讓白名鶴有些意外的是,只有三分之一是老人,一多半都是四十歲左右的壯年,竟然還有兩個年輕人,其中一個還是女子。
能被各村選派過來的,自然就是各村信任的。
一個壯漢見到白名鶴沒說話,先是過來磕了三個頭,一位老者給白名鶴解釋道:「縣尊大人救了他弟弟,也救了我們村里不少人,小老兒也給縣尊大人磕頭了。」
「找你們來,不是讓你們感謝本官的,是來說要事的。」
「一切聽縣尊大人吩咐!」
「關門!」白名鶴說罷,轉身往正堂中間的位置走去。從外面呼啦一下跑進來二十幾個軍士,再看門外,至少有四十人圍在周圍。
白名鶴坐下之後說道:「別緊張,只是本官說的事情很重要,而且不能傳出去。」
普通的百姓那裏見過這架勢,全部都跪在地上。
進來的全是軍官,最低的也是一個錦衣衛小旗,級別再低就沒有資格進來了。
四個小旗艦抬過來一些墊子,分給眾人。
能坐在椅子上不過十個人,其餘的無論是軍官,還是百姓都坐在地上。杜雙魚這才從門外進來:「白大人,里外都是自己人,連王府那些個下等護衛都沒有人過來。」
沂王府還沒有正規的衛隊,那些下等衛士不是正規軍,只能說是拿着武器的民夫。
白名鶴清了清嗓子:「今個的事情,誰傳出去。那只有一個結果,我白名鶴是會殺人的。當然,我白名鶴只是一個書生,殺人這種血腥的事情幹不了。」白名鶴正說着,伍斌突然跳起來,一刀就旁邊的小几砍成兩半。
「你幹什麼?」白名鶴嚇了一跳,那些百姓更是嚇的發抖。
「告訴他們,我的刀還不錯!」伍斌的態度就是,示威了。
白名鶴無奈的苦笑兩聲,立即直奔主題:「珠池之中,所有的珍珠都是天地所生。近些年來,珠池之中的珍珠是越來越少了。所以,我打算自己養殖珍珠,這個養珍珠,分為全珠與浮珠兩種。」
所有人都聽呆了,珍珠這種天生地養的東西,竟然可以自己養。
要知道,從海中撿十個珠蚌也未必見到一粒珍珠呀。
白名鶴沒有理會這些人驚訝的反應,只是說道:「這全珠講究的是兩夏一冬。最長不能超過三年,否則珠就黯淡無光。這個浮珠其實只能算是二流貨色,需要一百六十至二百天就可以產出,大小來講,最小也有一分,最大的可能達到三分。」
三分,真的把人嚇住了,三分就是後世的零點九厘米。
放在大明朝,大批量的出產這樣大小的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