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背撞上門板,鹿溪白疼的皺了眉,兩隻手卻極快的護在胸前抓住了郁懷雪壓在她肩膀上的手。
「我不明白師父在說什麼,是……我做錯什麼了嗎?」
這個變態怎麼這麼多事兒啊。
看着那張害怕的小臉,郁懷雪微微眯起眸子,伸手撫上了鹿溪白的臉,「明明看着這樣柔弱,卻又能耐從斷崖生還。我雖不知你來毓舟山究竟是何目的卻絕不單純,別忘了當初是誰讓你留下的。」
「是師父。」臉上輕輕的觸碰痒痒的,鹿溪白不自覺地仰頭避開。
池雨是不是將他們交易的事說了?
「躲什麼。」郁懷雪不滿的蹙眉,驀地俯身湊近,「怎麼……難道你怕我?」
兩張臉之間的距離只有一紙之隔,鹿溪白連說話都不敢有大動作,生怕碰到對方的唇。
「也不算是怕吧。只是……師父好像……」
「好像什麼?」郁懷雪揚眉。
鹿溪白鬆開一隻手放到了兩人中間,笑的僵硬,「我覺得師父好像在性向方面……我是個男人,師父總是這樣會讓我誤會的。」
說起來倒是事實,第一次見面就對她動手動腳的,該不是真有斷袖之癖吧。
郁懷雪聞言一怔,眸中漸漸蓄滿笑意,「誤會?誤會什麼。」
氣息撲來,鹿溪白驀地轉頭,原本想躲開誰知這一動正好擦過了某人靠近的唇,頓時僵住。
該死!
她到底在做什麼啊。
連子彈都能躲過的她居然躲不開一張臉。
柔軟的觸感擦過唇峰,郁懷雪也愣住了。
原本也只是想逗逗他,誰知卻真的……不過感覺倒是不賴,軟軟香香好像很美味的樣子。
想到此處視線不自覺地落在了那張轉開的小臉上,一抹邪笑綻在唇角,「小東西,你是在引誘我麼。」
鹿溪白一聽差點吐血,趁機推開某人躲到一旁,「絕對不是,我是下意識的反應不小心才……希望師父原諒,徒兒以後絕不再犯。」
說完,恭敬的低下了頭。
方才雖說是一個意外,可這變態的反應也太……
若是正常人肯定不會高興,可他……看來無疑了。
一想到日後,鹿溪白便覺得頭疼。
真是……最糟糕不過的狀況。
郁懷雪見狀蹙眉,雙手環臂斜倚在門欞上,「看你嚇的,為師只是逗逗你而已。不過瞧你這反應,對於方才的事你似乎很不喜歡。」
鹿溪白語塞,「呃。」
這是什麼鬼問題,她要怎麼回答啊。
說不高興肯定說她嫌棄他,又是一個罪。說高興……那不是自投羅網?
「看你為難的,為師的問題有那麼難回答麼。」看着那張糾結的小臉,郁懷雪突然來了興致。
「不是……」鹿溪白一個頭兩個大。
真為難間,外面砰地一聲響,兩人都是一怔。
郁懷雪臉色一變,冷聲道,「誰在外面,進來。」
鹿溪白鬆了口氣。
太好了,總算躲過一劫。
須臾,兩抹身影推推拉拉的走了進來。
其中一個鹿溪白認得,是那日在覆雲宮門口的人,好像是叫館西。另一人是個十四五歲的少年,長得十分清秀很是討喜。
兩人穿着同樣的白衣,看樣子與池雨是同門了。
走到門口,兩人齊齊的跪了下去。
「師父。」
鹿溪白見狀唇角一抽,難道她以後也要這樣跪不成?
郁懷雪抬眸,語氣低沉,「我可不記得我教過你們偷聽別人說話。怎麼?是不是這幾日太閒了。」
館西一把拉住想要起身的海童,躬身認錯,「是徒兒的錯,請師父責罰。」
一聽責罰二字,海童用力拉回自己的衣服起身跑到了郁懷雪面前。
館西不敢有大動作,眼睜睜的看着海童掙脫了鉗制,整個人都蔫了下去。
鹿溪白倒是看得津津有味,視線隨着那個少年到了身旁的郁懷雪身上。
一句話也不敢辯解,看起來館西很怕這變態的樣子。倒是這個少年一點兒也不怕,一定
第26章 擦過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