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將縱馬向那名女子奔去,擄人這種事情他幹的多了,絕對的駕輕就熟,那女子也現了這隊面目猙獰的騎兵,嚇得把水桶一扔,尖叫着扭頭就跑,劇烈扭動的腰肢和臀部更加刺激了副將的**,他暗道待會擄了這女子之後,老子一定得先嘗個鮮。
副將滿腦子都是齷齪事兒,根本沒注意到旁邊牆上的動靜,正當他快要抓住那女子之時,一根套馬索從半空中拋出,準確無比的套住了他的上身,套馬索順勢往回一拉,力道相當之大,繩結迅收緊,將副將從馬上拽了下來,他身批重甲行動不便,被狠狠地摔在地上,頭都懵了。
跟在後面的騎兵大驚失色,急忙勒馬抽刀,說時遲那時快,從牆上跳下來一個漢子,惡狠狠用肩膀撞擊最前面一匹戰馬的胸脯,五百多斤重的戰馬竟然被他撞得倒退了幾步,踉踉蹌蹌的轟然倒地,這還是人麼,簡直就是人形的牲口!
騎兵們嚇呆了,戰馬也都驚恐的嘶鳴起來,不受騎手的駕馭團團亂轉,村落中的狹窄巷道中騎兵失去了機動優勢,那漢子反而如魚得水,往牆上一蹬,身子順勢挑起,揮動狼牙棒劈頭砸來,劈頭就砸過來,砰砰兩聲,先頭兩個騎兵的鐵盔都被砸癟了,人一聲不吭就摔了下來,腦漿子和血塗了一地。
漢子將手中狼牙棒一丟,順勢從胸前皮套里抽出兩把火銃,左右開弓,啪啪兩槍,又是兩個騎兵倒地,胸前的鐵甲被擊穿,好大一個傷口觸目驚心,那漢子扔掉火銃,變戲法一般又掏出兩把來,再次開槍射擊,動作快的無法想像,轉眼間就撂倒了四個人。
還剩下五個騎兵,但此時他們已經嚇破了膽,從沒見過這麼能打的人,那漢子的身材相貌也極其恐怖,個子不高,但極其粗壯厚實,肩膀寬的不像話,身子厚實的能趕得上兩個人,面目扁平,小眼睛塌鼻子,頭上還垂着兩根小辮子,一看就不是中原人。
雖然還有五個人,但是他們已經喪失了戰鬥的意志,撥馬就走,唯恐被那惡魔追上,那漢子不慌不忙,從被殺騎兵身上取下弓箭,跳上圍牆,迅張弓搭箭,似乎連瞄準都不瞄準,信手放去,嗖嗖數聲,五個騎兵相繼落馬,至此,副將**來的十二名騎兵全部被他一個人幹掉。
此時那個打水的婦人早就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副將眼睜睜的從頭到尾目睹了這一切,嚇得都傻了,等那漢子走到自己跟前才醒過來,顫聲道:「你你你,你是誰,別殺我。」
那漢子一拍胸膛,用生硬的漢話說道:「我,西涼驃騎軍斥候,卓立格圖。你,是我的俘虜。」
完了,西涼軍的斥候都摸到家門口了,這仗沒法打了,沒等副將的心思繼續下去,就被卓立格圖一巴掌打暈,將他扔在馬背上,自己跳上另一匹馬,風馳電掣的去了。
直到吃飯的時候還沒見副將歸來,呂德才便派了幾個人去尋,結果在村里現了十二具屍體,副將大人不知所蹤,呂德才大怒,竟然在眼皮底下把他的副將給劫走了,這還了得,傳令三軍搜索方圓二十里的範圍,這一來鄉民們可遭了殃,藏在地洞裏、林子裏的鄉民們都被搜了出來,大肆劫掠不說,還燒了兩個村子,殺了十幾個無辜的農民。
大肆搜掠一番之後沒有任何收穫,呂德才想了又想,認為西涼軍的斥候不可能前出這麼遠,副將很可能是被隱藏在民間的高手殺死了,西北自古多豪客,有些猛人也未可知,既然已經大肆報復過了,再加上戰事緊急,此事也就暫時作罷了。
……
馬銜山,西涼軍大營,一份詳盡無比的情報擺在了元封面前,陝軍天水部的兵力構成,武器裝備,糧草數量,作戰方式,以及各級軍官的姓名年齡特長等等,詳細到令人指的地步。
「軍統司幹得不錯麼。」元封由衷的讚嘆道。
「錯了,這不是軍統司的功勞,是我驃騎軍一個普通斥候乾的,他前出三百里,在天水以北獨自幹掉十二名騎兵,俘虜了陝軍副將,這些情報都是那副將交代的。」趙定安笑着糾正元封的誤區。
「哦,此人倒是個機智勇武之人,留在你們驃騎軍可惜了,不如調到軍統司委以重任,先叫來讓我看看。」元封頓時起了愛才之心。
趙定安心中不忍,但是以大局為重,還是派人將那斥候傳來。
「驃騎
3-40 冒進